於見人的經歷,讓她覺得彷彿彼此之間有了更多的秘密。她原本就是一個背叛了大流道義的人,經過了一會兒下意識的抗拒,便開始接受。那處身體上幾乎讓她遺忘的地方,此時讓她覺得竟是連線彼此的要衝之地,薛崇訓捲起舌頭探入時,三娘彷彿覺得他觸碰到了自己的心底。
一切彷彿都不重要了,彷彿不是在喧囂塵世,沒有了身份的差別,沒有了周圍的一切,他們到達了一個世外桃源般虛幻的二人世界。
三娘無措地被動接受著,但她不知道該怎麼表現自己,就算是有些本能的衝動也忍著。她就是這樣的人,平時的喜怒哀樂並非出自本心,而是在她的認知裡覺得在那種時候應該喜應該憂,她幾乎都忘記了感受,而此時清晰的體驗讓她的感官都一下子活了起來。
薛崇訓沒聽見什麼特別的聲音,便使出滿身的解數忙活了好一陣,雖然三娘仍然像死人一樣一動不動,但他總算從蛛絲馬跡中明白了她的感受,因為她的雙|腿甚至都微微發|顫,面板的紅也出賣了她的內心。
在撩|撥別人的同時也在撩|撥自己,薛崇訓也同樣愉悅,他總是覺得生活在演戲,平日裡高貴得體的儀表、考慮周全的措辭、各種禮儀,都是在人前標榜和表現著自己好的一面,當然他也明白這才是文明的表現,但這些都不讓他覺得純粹,好像只有幹不被世人接受的壞事才能滿足本身的一面。這種想法讓他在某些時候肆無忌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