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的難道還有想和女兒搶東西的想法?那就太可笑了,而且這種事簡直不會讓世道所不容,被詬病是理所當然的。
孫氏那美麗的大眼睛裡有些迷離和憂傷,長長的睫毛在燈光下微微地顫|動,她的顴骨有點高,不過這樣的臉型更能反襯出下巴的嬌|小,讓瓜子臉型更加清麗秀氣。
安靜的神情,波濤洶湧的內心。窗縫裡吹來的微風,被風拂亂的髮際,猶如人凌亂的心情。
這時她緩緩回頭看了一眼那燈架,上面點著十幾枝紅蠟燭,把紅黃顏色的亮光灑在房間裡如果,把燭火滅了,黑暗中能抱一下吧?
但是裴娘等奴兒是知道孫氏還在房裡沒出去的,如果滅燈反而欲蓋彌彰。本來只是抱抱,說不定能被人懷疑出其他事兒來。
孫氏的心緒雜亂,除了緊張擔憂,還有道德的譴責。
她又坐了許久,終於沒去滅燈,只回頭看了一眼關著的木格子門,然後小心翼翼地把紫色的幔帳拉上兩層遮住燈光。床內的光線昏暗了一些,能讓人安心。躺下去,她慢慢地靠近,貼近薛崇訓的身體,輕輕伸出手臂抱住,手放在了他的後背上。
男人的身體就是不同,不像小娘子那般柔軟。孫氏感覺到那硬|邦|邦的身體,力量感讓她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就如住在結實耐用的房子裡一樣安心。如果他不是喝了酒,身上的酒氣有點難聞,就更好了。
可惜她的衣服太厚了,就算越抱越緊,也只能感覺個大概不敢脫衣服,這樣的親密已經讓她心口起伏砰砰亂跳了,又是擔心又是緊張。
她看了一眼薛崇訓微微張開的打著輕酣的嘴,那口乾淨的牙齒和鬍鬚樁子都讓她心生異樣。孫氏紅著臉,終於忍不住湊上嘴去,在他的嘴上親了一口。若即若離的一吻,她急忙離開去看薛崇訓的臉,見他依然毫無反應,這才又將朱唇緩緩靠近。
同時她的手指也摸到了薛崇訓的胸口,撫摸著那結實的肌肉,手指慢慢向下,都是讓她欣喜的線條。她的心更亂了,身子向上挪了挪,把自己的粉脖湊到了薛崇訓的嘴上磨蹭,她的喘|息也愈發沉重起來。
“您是岳母大人?”忽然一個低沉的聲音嚇得孫氏汗毛都豎了起來,急忙坐起來,只見昏暗的光線中薛崇訓的眼睛亮晶晶的看著自己。
完了完了
孫氏的腦子一片空白,來不及去想嚴重後果和在薛崇訓心中的形象崩塌,只是哭喪著臉喃喃道:“不是明明醉得不省人事睡著了麼,怎地不到半個時辰就醒了?”
薛崇訓居然笑得出來,帶著笑意道:“大唐的酒都是糧食釀的,不上頭。好酒啊,醒得快,第二天還不頭疼。”
“哦那就好,薛郎以後少飲一些,注意身子。你早些歇息我,走了。”孫氏無比恐慌地就要去伸手掀幔帳。
“這樣就走不好吧?”薛崇訓忽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只見孫氏的肩膀頓時一|顫,就像一隻受了驚嚇的兔子一般。
薛崇訓用不經意的眼神掃了一眼孫氏那豐腴的漲|鼓鼓的胸脯,還有那筆直的後背,曲線玲瓏的腰身。他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平穩了一下情緒,輕聲說道:“大人不必害怕。”
孫氏背對著坐在那裡,任由薛崇訓抓著手腕,也不掙扎也不說話,低著頭沒有說話。
這時薛崇訓也坐了起來,慢慢靠近孫氏的身體,然後放開了她的手腕,用手抱住了她的肩膀。孫氏顫|聲道:“我們還是別這樣了,萬一被人知曉了傳將出去,非得被天下人笑話唾棄。”
薛崇訓道:“院子裡都是咱們家的人,就算被人知道,誰要是吃裡扒外把這種事往外說,不是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人多嘴雜,宮裡的醜事都能傳出去,何況王府。”孫氏皺眉道,“妍兒,要是知道母親和夫君是那樣的人,以後她會怎麼看我們?”
薛崇訓柔聲道:“大人把我和你說一塊兒用‘我們’,叫我心裡好生溫暖啊。”
孫氏的神情又是一種羞|臊,找不到話來了。
薛崇訓越抱越緊,然後乾脆把大手從她的上衫下襬伸了進去,他的動作倒是乾脆利索,直接往上摸,孫氏要按住制止時哪裡還來得及,一個乳|房已經被抓住了。那隻手粗糙而溫暖,質感和溫度讓她身上都軟了一頭。
那隻大白兔真真是好東西,又軟又滑又大,一隻大手都抓不住,那種盡興的觸覺是多麼讓人愉快。乳|房的那種柔軟,是世間上任何東西都無法比喻的。
孫氏輕輕地驚呼了一聲,便想掙脫,很快又見薛崇訓的嘴也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