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崇訓,薛崇訓根本不顧小娘的那點心思,一門心思就想把她弄上|床,如此而已,如果像現在這樣有比較快捷的法子當然能省去許多麻煩。
拉扯之中,阿史那卓忽然發現自己的腰帶不知怎麼被拉掉了,外衣從上身滑了下去她穿的是唐朝貴婦常見的羅裙,是薛崇訓比較熟悉的服飾,實在是方便了他。小麥色的緊|致健康肌膚暴露在薛崇訓的眼前,阿史那卓心下咯噔一聲,下意識已經覺得今晚難逃其魔掌,她很希望此時能聽到幾句含情脈脈的話,可惜薛崇訓剛剛還在和她扯使者幕僚什麼的,讓她多少感到有些遺憾失落。
阿史那卓的外表和唐朝婦人有差異,她的眉毛較濃眼窩較深,和遠山黛眉一樣淡雅的小娘是兩種型別;嘴也比較大,面相有點偏西域人的特點,不過按照他們本族的審美應該算比較迷人的。薛崇訓只是覺得她的五官還算端正,眼睛也很有味道,總之還算耐看,加上飽滿的胸脯,柔軟的感官正是他偏好的型別,此時十分滿意。那對在唐式情|趣胸|衣中露出下半部分的乳|房軟得微|顫顫的,如水一般,薛崇訓真想馬上一把把在手裡玩|弄。
外族小娘就是豐滿,很有實感。薛崇訓心下這般想道著,一雙善解人衣的手用難以擦覺的動作就拉開了她束在後背的活釦,上身最後一塊布料就這樣掉了,一對可親的軟|東西彈了出來。
阿史那卓基本放棄了抵抗,她也缺乏國內婦人應有的矜持,此時抬起頭正視薛崇訓,她的目光裡帶著迷人的傷感:“你是第一個這樣對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