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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公主的臉上還帶著笑意,但美麗的大眼睛已閃出了淚光,她一把將薛崇訓緊緊擁入懷中,已經找不到任何言語來表達自己的心情了,唯有讓薛崇訓的耳朵貼在自己的胸口,彷彿想讓他自己去感受去傾聽那心跳。她那曾經薛崇訓吃過|奶的乳|房豐|滿|碩|大,雖然隔著衣服卻柔軟得幾乎讓薛崇訓窒息,本來他這麼大的人了還蹭在母親的乳|房上非常不合倫|理,所謂女大避父兒大避母便是如此,但是此情此景倆人的情緒都已燃燒,充滿親情的愛,那些小節早被拋到九霄域外早已顧不得了,誰還有心思能想到禮儀呢?
太平公主顫|聲道:“我這輩子最欣慰的事就是有崇訓,母親的一切也是你的,你不是想做做皇帝嗎?我讓你做!”
薛崇訓頓時腦袋一冷,震驚得腦子一片空白:“母親大人,此事萬萬不可,兒臣也沒那心思了,待您冷靜了再說。”
“你還能冷靜嗎?”太平公主的眼睛裡一團火熱的紅色,幾近瘋|狂。
大殿裡有個官員道:“我好像聽到晉王的哭聲了?”
旁邊一個官員笑道:“認錯唄,認完錯就沒事了。”
第四十章 沉迷
太平公主回大明宮去了,薛崇訓也漸漸從失控的情緒中平靜下來。他回家坐下來之後回想起起先的情形不禁一陣面紅耳赤,總覺得有些丟臉,好在當時屋子裡只有他們母|子倆並沒有外人,倒是保住了一些面子。他相信母親也會從過分感情用事的情緒中平息下來,比較理智地處理權力分配的問題,總之情勢讓人鬆了一口氣。
此時薛崇訓正席地坐在聽雨湖這邊的書房裡,突然的放鬆讓他的坐姿十分隨意閒散。在長安的日子大部分都是屋子裡待著的,不是大明宮親王國就是在家裡,薛崇訓的生活方式已經很接近皇室皇室的人都比較宅,大唐皇帝在熟人面前還會自稱“宅家”,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叫法。
就在這時聽見身後有腳步聲,不用回頭看只聽聲音就能判斷出是孫氏。不出所料很快就聽見了孫氏的聲音:“薛郎怎麼坐在地上?”
“大人也過來坐會兒,陪我說說話。”薛崇訓有些倦怠地說了一聲。
孫氏頓時有些詫異,因為薛崇訓主動要求和她說話的時候確實比較少,她愣了片刻便把木桌旁邊的蒲團拉了過來,真就跪坐在薛崇訓身邊來了,她問道:“聽說太平公主殿下到親王國來了?”
薛崇訓點點頭:“前兩天我主動請旨將神策軍調出長安,緩和了咱們母子的關係,然後母親大人就來到親王國相見,重歸於好了。”
“殿下大病初癒真是讓人高興的事兒,我也應該去宮裡見見她的。”孫氏很正經地和薛崇訓說著話。
薛崇訓左右看了看,忽然露出一個笑容低聲道:“你不會把我們倆的事告訴她吧?”
孫氏頓時漲|紅了臉,嘀咕道:“你你在說什麼傻話!”
就在這時薛崇訓的目光頓時被孫氏那飽|滿的胸脯被吸引了,孫氏窘急忙抬起長袖遮在胸前,尷尬得說不出一句話來。
她的身材凹凸有致有些地方還是很豐|滿的,但無論是個頭還是氣勢都完全和太平公主沒得比,幾乎毫無相似之處的她卻也讓薛崇訓想起了太平公主讓他懷念起了被“埋葬”在那溫暖懷抱的感覺,整個臉被淹沒在碩|大的乳|房中的那種窒息感。
薛崇訓臉皮很厚廉恥心很少,但想到這裡也感到十分羞|恥,竟然迷|戀起了自己的母親的感覺。倫|理當然有它存在的必要價值,是社會的一種合理基礎,就算不考慮羞恥心他也不得不認同這一點。可是人可以控制自己的言行,卻無法控制自己的想法,太平公主帶給他的氣息讓他揮之不去毫無辦法,完全不是理性可以控制的事兒。
好在只是自己心裡想想,人們的內心想法多了去了,大部分又不信教難免會有很奇怪的想法。
薛崇訓很快就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無法自拔,見孫氏的胸|脯也那麼飽|滿,便伸手去摸。孫氏紅著臉道:“不不要在這裡吧,要是被人看到了多不好。”
薛崇訓便喊了一聲:“小翠!”不一會一個十三四的小丫鬟便跑到了書房門口問道:“郎君有什麼事吩咐嗎?”
“把門關上,你在外面看著不要讓人進來。”薛崇訓厚顏無恥地說道。他和孫氏的那點事早就被這個丫鬟知道了的,她是孫氏的貼身丫鬟,要瞞過她本來就比較難。
丫頭見屋子裡只有薛崇訓和孫氏兩個人,孤男寡女地關在裡面不讓別人進是怎麼回事,她馬上就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