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十分苗條,以至於顯得有些瘦弱,但是以薛崇訓前世回憶裡的審美觀,她還是不缺女性特有的婀娜曲線,腰肢柔韌纖細,胸部雖然不大,但因為溼衣服緊貼著露出了倒碗型的輪廓,還有兩個倒碗中間凸起的兩點形狀,卻是別有一番韻味。
“先前叫你預先喝點水不是,現在喝對身體不太好。”薛崇訓淡淡地說了一句。
“無妨,我們晝伏夜出,形同鬼魅,養生自然顧不上。”
薛崇訓又道:“現在你有什麼打算?”
三娘毫不猶豫地說道:“但憑恩公差遣,恩怨自知。”
薛崇訓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欲擒故縱地說道:“無論是宇文孝,還是馮元俊,在我眼裡都是小魚小蝦,救你也不怕他怎麼樣,小事一樁,不過是我一時心情好順手之勞,你不必掛在心裡,如果你有其他打算,我不勉強你。”
三孃的眼裡竟然露出一種傷感來:“從小就為宇文家做事,只會殺人,外面沒有任何朋友和生計,天大地大不知何處是容身之所,如果郎君不嫌棄,把我留在府上做個奴婢吧我做的菜兄弟姐妹們都愛吃,不知合不合郎君的口味,也許可以做個廚娘?”
用她做廚娘太浪費資源了,薛崇訓如是想。按照前世那個社會的體會,社會在進步,生產力在提高,其實說到底就是利用環境裡的資源而已,無論是唐朝燒木柴,還是以後燒礦物,只是如何利用資源的問題。
薛崇訓道:“宇文姬知不知道他父親的事?”
三娘頗有些自嘲地說道:“宇文孝平時老是說把我們當成親生兒女,其實區別很大,他的事並不會讓家人參與不過宇文姬是知道我們的存在的,應該隱隱也知道一點她父親在做見不得人的事。”
薛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