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張豔麗的臉上帶著嬌羞、哀怨、潮|紅等等複雜的表情,漂亮極了。
他卻並沒有貼到她的唇。宇文姬的紅唇輕輕抿了抿,抬起眼睛看著薛崇訓,四目相對了片刻,她的眼睛裡露出了哀怨的美麗,終於仰起頭,輕巧送上了紅唇。
溫|軟如玉,薛崇訓把甘甜而帶著苦澀的茶送入了她的小嘴。這時他才把手輕輕放在宇文姬裸|露的肩膀上,宇文姬的身子頓時一陣輕輕的顫|動。
薛崇訓突然抱住了她,胸前感覺到那柔軟的東西貼到面板上,真是銷|魂之極。擁抱著她吻了許久,宇文姬意外地沒有一點反抗。於是薛崇訓放開了她的唇,因為一路向下會有更好的東西,從她的下頷、耳朵、粉脖,一直到鎖骨當舌|尖觸到碗形的柔軟的潔白的玉兔頂端一顆紐扣時,它立即就漲了起來,愈發嫣紅,一聲奇異的哭腔從宇文姬的骨子裡溢位,然後從鼻腔裡逃逸出來。
悠長而美麗,壓抑卻動人,天然無雕琢,彷彿回到了萬物的本身。
它們的周圍有一圈桃紅色的紅暈,紅暈上有細小的突起的顆粒。鼻子靠近它們之後,能聞到一股特別的淡淡的香味。
一路向下,那幽黑的地獄是快樂之源,深淵裡會讓人流連忘返,樂不思蜀。
不一會,薛崇訓注意到她的各種反應,全身繃緊,眼睛無神,鎖骨前凸,脖子上的經脈也繃直了,朱唇微|張出氣多進氣少就如期待著死亡的降臨一般這時他立刻停止所有動作,離開了她坐回對面的椅子上去了。
第八章 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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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滌藍翎,滄海傾,怎斷桃洲不捨情,相思綠柳營。人飄伶,影孤伶,書斷淵渟尺素輕,枉添苦夢縈。欲了情,難了情大明宮教坊司的這首《長相思》一直是我最喜歡聽的曲子。”
壓抑的小屋木,被束縛的嬌|娘,薛崇訓卻在白霧繚繞中頗有感觸地仰頭吟起了曲詞,
關鍵時刻他停手,離開了宇文姬,宇文姬難受得猶如萬蟻噬骨,她紅著臉,無地自容地說:“你快過來!”
薛崇訓就過去了,但他並沒有繼續剛才那一系列讓宇文姬幾乎三魂七魄出竅的撫慰。一個低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說:“長相思,你感覺到了嗎?”
宇文姬用懇求的目光看著他搖搖頭:“像剛才那樣,別停好麼?”
“怎樣?”
“摸我。”宇文姬的臉霎時間紅如二月花。讓薛崇訓想象到了漫天飛紅,落花陣陣。
他伸出手,手背沿著她肌膚的曲線緩緩撫過,不禁讚道:“奇葩逸麗,淑質豔光皓體呈露,弱骨豐肌。時來親臣,柔滑如脂”
蒸汽彌散,熱氣騰騰,連汗水都是滾燙,但當薛崇訓刺破了她那道儲存了多年的天然屏障時,她的眼淚滴在他的手背上卻分明感覺冰涼如水。
“你能娶我?”宇文姬呆呆地說道。
薛崇訓知道,她起先的熱情只不過是身體|欲|望,現在說這話是因為清白既然被人奪走了,不如嫁雞隨雞,況且嫁給他薛崇訓照樣可以成全父親的官位,和嫁給馮元俊的作用是一樣的。
而且事情還沒完,薛崇訓要挾她當然不只是為了淫|樂,她只是一粒棋子而已。
“別傻了,我和你只是逢場作戲。”
殘忍的事莫不過於原本是兩個人的錯,卻要一個人去承受。當宇文姬走出小木屋時,院子裡的那顆杏樹上的花瓣隨風而舞,彷彿在剎那間就開始凋零。
去城隍廟時,隨行馬車有個奴僕是馮元俊的人,以便他能更好地掌握未婚妻的大致行蹤。這件事肯定會被馮家知道,她該怎麼去面對家人和夫家?
天色漸漸黯淡,徘徊在長安街的大街小巷,宇文姬突然覺得,家那個原本溫馨的地方,此刻就是龍潭虎穴,叫人不敢回去。正如太陽西沉光線沉了一樣,宇文姬感覺自己的整個世界都暗了,唐朝雖然比較自由開放,但女子婚前失貞仍然是一件嚴重的事情。
她想起父親以前說的話,陽光照不到每一個地方,有的黑夜只是人們沒看到。
無論怎麼樣,還是得回去,人既然要生存在世界上,逃避不是辦法。她回到宇文家的宅子時,卻見院子多了許多陌生的奴僕侍衛,馮元俊這麼快就知道了麼?
“你去哪裡了?”一個比宇文姬還矮的年輕紫袍男人盯著她問道。
紫袍青年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