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體|橫|陳在那兒,除了喘息一動也不動了。薛崇訓見狀便跪坐在她的腿|間,準備開始幹正事時,忽然聽得書架〃哐〃地一聲他忙停了下來,轉頭看去,脫口道:〃誰在那兒?〃
起先他就覺得有些異樣,但沒有注意,但現在這屋子裡除了他們兩口子連只貓兒都沒有,哪裡來的響動?他便不得不起疑心了。
薛崇訓拉了旁邊的被子給李妍兒蓋上,便下了床。
第二十五章 夜深
香鼎一旁放著一架黃銅打造的燈架,上面點著十幾枝蠟燭,房間裡的光線並不覺著暗,而且燭火的光亮有一種別樣的感染力,彷彿更能增加綺麗的色彩。薛崇訓抓起一條犢鼻褲套進去,先走到燈架前取了一枝蠟燭,然後向東面書架走去。他拿著蠟燭自然不是為了玩滴|蠟,因為那書架後面背光,不帶照明的東西看不太清楚。
不料他剛走過去,便見孫氏從後面走出來了,她滿面漲|紅,一直紅到了耳|根,低著頭哪裡還有個做長輩的模樣,就像做錯了事的小姑娘一般。薛崇訓見狀不禁愕然,“岳母大人怎地在這裡?”
孫氏口齒不甚利索地說道:“初時和妍兒閒話不知天色已晚,正遇薛郎歸來,我只想晚上在你們房間遇見不太好,情急之下便躲起來。”
薛崇訓瞪圓了眼睛一時無語,心道那剛才我和老婆乾的那事都被你聽見了。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偷看你們,我”孫氏的手胡亂做了個動作,毫無說服力地徒勞解釋了兩句,雙手又按在豐|腴的胸口上,因緊張而微微|顫|抖的指尖按在那柔軟之處按出了一個頗有彈性的凹陷,然後她轉過身道,“我先回去了。”
“等等。”薛崇訓突然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孫氏渾身一|顫,回過頭看看著薛崇訓抓住自己的手,可憐兮兮地說道,“薛薛郎,你要做什麼?不可以的!”
薛崇訓怔了怔,這才醒悟過來,急忙放開了孫氏的手腕。他那|話|兒還直|挺挺地在犢鼻褲裡撐得老高,人在充滿慾望的時候也容易頭腦發昏,不過這時他倒是清醒了一些:老婆李妍兒總歸是要完全長大懂事的,要是當著她的面對她的母親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以後這個家庭關係得成什麼樣子?在李妍兒心裡他還有什麼大丈夫形象?總之是一件極其麻煩的事。
不過薛崇訓倒是沒孫氏這般驚慌失措,他轉瞬間便裝傻道:“做什麼?”
孫氏:“”
薛崇訓又道:“大人先別急,讓妍兒穿好衣服後送你們回去,不然這麼晚了被下人看到你單獨出入我的房裡不太好。”
這個提議倒是不錯,讓正妃陪著她|娘進出,晚上也沒什麼,人總不會想象力豐富到以為母女二人毫無壓力共侍一夫罷?
孫氏以為善,又有些自責地嘀咕道:“可是你們”
“沒事。”薛崇訓一臉人畜無害的笑意,“送大人回去要緊,其他的事又豈在朝朝暮暮?”
這時李妍兒已細細索索地開始穿衣了,好不容易穿戴好,頭髮尚有些凌亂,但大晚上的她也顧不得許多了。她從幔帳裡面走出來,還埋怨道:“以前我就說沒什麼,娘非要躲躲閃閃的,現在可好。”
孫氏看了一眼薛崇訓,對李妍兒輕斥道:“別說了,走罷。”
李妍兒翹起小嘴繼續埋怨道:“人家身上軟得路也不想走,一點勁都沒有,還要走大老遠”
倆人一面說著話一面往外走。帶她們出去之後,薛崇訓才長噓了一口氣,他仰面躺到大床|上,滿腦子都是那淫|穢之事,可現在李妍兒已經出去了,沒辦法。想喚那近侍進來解決問題,卻又覺得一會李妍兒回來瞧見不太好。既然結成了夫妻,日子還長著,薛崇訓明白有些事兒還得有點規矩和講究才行。他在等待之中,不知不覺竟然就睡著了。
孫氏剛在屋子裡還一副慌亂不知所措的模樣,一出門就變得若無其事,直著天鵝一般的脖頸行為舉止也是高貴得體,絲毫沒有任何異樣。
李妍兒見母親的表現前後反差巨大,也是掩嘴輕笑了一聲,但被瞪了一眼之後,她只得收住笑容伸了伸舌頭做了個調皮的鬼臉。而孫氏則露出一絲頹然而輕鬆的表情,她心道:剛才幸好沒出什麼事,不然以後如何面對自己的女兒?
前面兩個丫鬟打著燈籠,一行人沿著走廊走上了石路,順路過去便是“聽雨湖”,名字還是金城縣主取的,但薛崇訓沒對人說過,府中的人還以為是他自己想出來的。孫氏現在便住在聽雨湖畔的一處清幽的小院子裡,以前是薛崇訓的書房,不過他幾乎不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