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臂,但手臂上的輕絲就是半透明的,露不露也就那麼回事。薛崇訓托住太平公主軟軟的手臂,朦朦朧朧倒是覺得這隻手臂的肌膚如雪潔白如絲柔軟。她保養得確實很好,薛崇訓倒是真心希望母親能長命百歲,其中緣由
在前呼後擁中他們出了麟德殿,坐上了御輦。這車子是皇帝坐的,不過太平公主是皇室,可以宣稱是皇帝恩寵賞賜。奢華的裝飾,以貴氣的金色為基調,給人黃金打造的錯覺。不過薛崇訓倒是更喜歡從鄯州帶回來那輛松木板的車子,自然清新紋理樸質又很牢靠。
到了壯麗的承香殿,薛崇訓再次看到這飛橋如虹、大氣而不呆板的建築群,其實和名字有點不搭配,根本就沒有“承香”般的女兒之態,反而十分宏偉古樸。
走上飛橋,太平公主轉身隨手指了四個宮女:“你們服侍薛郎,叫你們做什麼就做什麼,不得半點違抗。”
她們忙屈膝行禮道:“是。”叫她們做什麼就做什麼?薛崇訓的腦中立刻閃過一絲淫|邪的想法。
宮女們帶他到寢宮時,薛崇訓有種是曾相識的感覺,這才想起去隴右之前來過這個宮殿。外面有間樓臺,上面是亭頂遮蓋,要是明天早上坐到這處樓臺上看日出,坐得高看得遠,定然意境非常。
薛崇訓便囑咐旁邊一個不認識的宮女:“明兒日出之前叫醒我。”
“是。”宮女怯生生地答了一句。
薛崇訓大模大樣地仰在軟塌上,長長地鬆了一口氣,雖然去吃宴席很歡樂,但周圍那麼多人要時刻注意言行還是有點費心力,這會兒心情一輕鬆,便無聊地問那宮女:“你很怕我?”
宮女如實答道:“奴婢怕侍候得郎君不好,受殿下責罰。”
“會怎麼責罰?”薛崇訓饒有興致地閒扯,一面打量這個見了一次面也許再也見不到第二面的陌生宮女。乾淨的白圓臉,瘦瘦的胳膊,照樣穿著低胸宮廷長裙,月白的抹胸輕輕隆起。
宮女聽到問話,臉色變得蒼白,支支吾吾地說道:“我不敢是這樣”
薛崇訓一聽倒很會為人作想:“你不敢說,又不敢不回答我的問題?那別說了,我不會說你的不是。”
宮女急忙跪倒在地:“謝郎君恩。”
薛崇訓笑眯眯地要扶她,卻不是虛扶,一把就抓了個實在,宮女的臉上頓時一紅。在大明宮雖然有翰林院等官僚機構,不全是太監,但管制森嚴,宮廷的婦女是難得和男人接觸的,也難怪她反應那麼大了。
薛崇訓見她嬌憨可愛,心下一動。在路上十分不方便,本來一路的人就多,驛站都很擁擠,他沒啥機會和程婷怎麼樣,只有偶爾遇到城池停留,住上寬敞的房子才有機會。許久未縱|女|色,讓他對這長得還可以的宮女心生邪念。
可是想想自己的幾個妻妾這麼久沒溫存纏綿了,一個個應付過來也挺費力,在這奴婢身上實在浪費雖然這麼想,薛崇訓卻很想試試,也許是在皇宮中淫|亂很特別,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兒,讓他有一種獵奇心理。
他便說道:“方才吩咐你的事兒,你記住了?”
宮女忙垂著眼睛道:“是,奴婢不敢忘,明日一早在日出之前叫醒郎君。”
薛崇訓笑道:“你知道叫我起來做什麼嗎?”
宮女搖搖頭,但仍然要很明確地答話:“奴婢不知。”
薛崇訓指著東面的樓臺道:“這裡站的高看得遠,觀日出定然不錯。”
“郎君雅興。”
薛崇訓不慌不忙地伸手去握她的手,她下意識想縮手,但最後還是乖乖地等他抓住自己的手。薛崇訓道:“你叫醒我之後,和我一起看。”
宮女的頭埋得更低了:“奴婢奴婢怕身份有別。”
薛崇訓笑道:“只要我願意,身份不身份有何干系?這裡是母親的地方,我想幹嘛就幹嘛。過來,坐我懷裡。”宮女頓時有些驚慌失措,怔在那裡動彈不得。
“怎麼,不願意?”薛崇訓埋下頭想看她的臉,“雖然母親叫你們都聽我的,但這事兒我不強迫你們,不願意就說,沒關係。”
宮女忽然膽子大起來,竟然抬起頭來直視薛崇訓微笑道:“真的沒關係?您不會明面上說好聽,一不高興就拿咱們撒氣吧?”
由於剛才她一直小心翼翼的,忽然這麼個口氣說話,倒讓薛崇訓有些不習慣,微微有些吃驚。片刻之後,他總算回過神來:“哈哈,看來你是願意了。”
宮女道:“奴婢不是還沒說願意不願意麼?”
薛崇訓一把拉著她的手往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