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為什麼不看郎中?可沒事去找事作甚,找來郎中開了藥,是藥三分毒,吃了反倒不好。”
李妍兒見孫氏額上有汗水,只得說道:“我去給你打點水進來,擦一下臉。”
孫氏正想把腹|中那枝筆取出來,無奈李妍兒在這裡,怎麼好把手伸進裙子裡去?聽到她說要出去打水,當下便說道:“嗯,去吧,可能天氣太熱了的關係,洗個臉就沒事了。”
不想李妍兒動作非常快,她活蹦亂跳的一個少女,做事兒十分麻利,而且一心想照顧孫氏,跑得就更快了,孫氏還沒來得及取毛筆,李妍兒已經端著盆子進來主要孫氏要取出那玩意有點麻煩,插|進|去太|深了。
李妍兒擰了幾下毛巾,走上來親手給孫氏擦臉,還一邊溫柔地問她好受點了沒孫氏一面對女兒的貼心高興,一面又鬱悶:肚子裡塞著根毛筆,好受什麼?
孫氏覺得很不舒服,一則塞著東西有異|物|感,二則小衣(內|褲)都溼|透了,貼在面板上很不舒適,她忽然想起來沐浴的事兒,便忙說道:“方才我收拾屋子,出了一身的汗,想沐浴更衣,你叫人給我準備熱水。”
李妍兒忽然想起什麼來,一下子抓住孫氏的手道:“對了,兔子生病了我正急呢,可是剛才以為娘也生病了,就把兔子給忘啦。娘沒事,那趕緊和我去看看兔子吧。”
孫氏鬱悶道:“兔子在哪裡?”
李妍兒道:“在我房裡啊就是黑炭房裡。”
孫氏正色道:“那是薛郎的臥室,我豈能隨便進出?”
“哎呀,他出去了!”李妍兒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著孫氏就走,“嗚嗚嗚,可憐的兔子,別被我養|死|了啊。”
“等等,我我想換身衣服。”孫氏不想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