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都已情|欲高漲,可惡這炕上還擺著一張吃飯的案板,腳都伸不直,施展不開。可都到這會兒了,哪裡還顧得叫人先收拾?薛崇訓已經撩|開了她的上衫,用舌|頭|舔|得她的一顆|乳|尖紅得發|漲,倔強地向上翹|起。程婷一陣嬌|聲呻|吟,不禁扭|動著柔|韌的腰|肢使勁將胸|口往薛崇訓的嘴上|貼。他們一邊喘|息一邊迫不及待地寬衣解帶。
薛崇訓道:“地方太小躺不下來,你就坐我懷裡,將就一下”程婷已說不出話來,用微|顫|顫的小手摸|向的腰間,摸|到他那堅硬的|話|兒把|住,便背對著薛崇訓坐了下去,一聲哭|腔彷彿從她的肺|腑之中上來再從鼻孔裡哼將出來。她哼|的是哭|腔,但薛崇訓知道那聲音代表的不是痛苦,倆人都搞過不只一次了,而且現在一摸滿手的溼|滑|水|澤,哪還有疼|痛一說?
正如嬰兒出生時會哭不會笑一樣,有時候哭代表的是希望和愉快。
古樸的官衙內宅室中,一枝長滿了銅綠的燈架上點著十幾盞油燈,燈火搖曳,就如玉|體|裸|露的佳人搖晃著身子。程婷前後使勁地搖,讓薛崇訓那|話|兒在體內不停胡亂|攪|動。薛崇訓伸手一探,摸索到了那柔軟|河|蚌|裂|縫之間的一顆小東西,把在指|間輕輕一陣捻|動,更讓懷裡的人兒輾轉呻|吟。
就在這時,薛崇訓突然發現對面有個梳妝檯,上頭的銅鏡正對著這邊,雖然銅鏡映得不甚清楚,可是它能照著梳妝也能照個大概,看著裡面的情形讓薛崇訓覺得就像在看一場解析度比較低的AV一般聲音倒是很清晰,就在耳邊響起。
他不由得在程婷的耳邊輕聲說道:“你把眼睛睜開,看看對面。”
程婷正在緊要關頭,動作沒挺,只依言將眼睛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