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輪流服侍其起居,作為近侍。
董氏拉開門之後,先把銅盆放進來,然後才走進屋關門,轉身第一眼就看到了岸上的那個籠子,這個左顴骨有塊蝴蝶狀的紅胎的女子眼睛裡頓時露出驚喜的神色來,脫口說道:“小兔子是郎君帶回來的麼?”
薛崇訓道:“別人送的,你一會出去叫人弄些兔子能吃的東西,我要親自喂活它。”
這時薛崇訓彷彿驟然一變,變成了一個很有愛心的男人,董氏十分驚訝,“裴娘肯定也喜歡它呢,交給我們好了,一定能將它喂得白白胖胖的兔子是最小氣的活物哩,郎君粗枝大葉的餵它很容易生病。”
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薛崇訓從未養過寵物,更別說兔子這種東西了,他便隨口問道:“兔子很容易死?”
董氏笑道:“也不是啦,得看怎麼喂,比如它吃不得帶露水的草,吃了就容易生病。餵食之前先洗淨,然後晾乾才行嗯,窩也得經常打掃呢,偶爾帶它出去走走”
薛崇訓愕然道:“這玩意如此精貴?買它的時候只花了一串銅錢,賣主還說給多了。”
“把它照顧好了,它會依賴你,連籠子都不用啦。”董氏道,“也不是很麻煩,我們照顧郎君可比照顧它要細心多了”
“哦”薛崇訓怔怔地看著籠子,心道:難道宇文姬送兔子的深意是想讓我有點愛心?
想到這裡,薛崇訓的嘴角不禁露出了一絲笑意。當然這隻兔子不是關鍵,關鍵還是自己擁有的地位,就算他馬上把兔子給剁了煮掉,一切亦在掌控之中,宇文姬得顧及他父親的意願吧,否則就是不孝。
不過,這隻兔子他還是要養的,難得有女人和他玩這種有趣的小遊戲。
“它餓了,嗯,前院菜園子裡有苜蓿,我這就去採一些來,還有清水,郎君等等。”董氏說吧轉身便走,直接把薛崇訓撂下。
沒過一會,她便提著一個竹籃回來了,竹籃裡是一把溼漉漉的草,已經淘洗過的。她氣喘吁吁的,好像是跑著來回的,“晾乾了就能喂,夠吃兩天了。”
她放下籃子,蹲下身伸手去逗那兔子。薛崇訓靜靜地坐在那裡,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忽然覺得從某種意義上說,一個奴婢比他這個皇親貴胄要快樂
她在逗那隻兔子玩,顧不上歇口氣,喘息之間,飽漲的胸口一起一伏,看得薛崇訓心下一動,便說道:“你過來。”
董氏只得走到薛崇訓面前,忽然就被他拉住了手往懷裡一帶,她一不留神不禁嬌|呼了一聲。這時薛崇訓的大手已把住了她的一個奶,他一捏說道:“我倒是覺得,籠子裡那隻兔子沒你的兩隻大兔子好玩。”
董氏的臉頓時唰就紅了,半推半就地說道:“天還沒黑,不太好”
在家裡薛崇訓有嘛顧忌的?他抓住董氏的上襦下襬往上一掀,一把扯掉了她的胸衣,一對如哺乳期一般的大號柔軟便“騰”地彈將出來。薛崇訓的指尖在那兩顆拇指大小的乳|頭上輕輕一刮,它們便立了起來。
“郎君”董氏又羞又臊,大白天的實在有些難為情。
薛崇訓又掀起了她的長裙,命令道:“坐上來。”
感覺到自己那活兒擠開了那白胖胖無一絲雜草的縫隙,薛崇訓的喉嚨裡憋出一聲奇怪的聲音。輕輕一動,那蘑菇似的東西在她的身體裡刮過,董氏便哼將出來了。
薛崇訓把住她的腰肢,已不需要用力,董氏自己已經迫不及待地扭動起來,讓那杵兒在身體裡面左右深淺地亂磨。過得一會,她貪心地將腰向前一挺,那杵兒便更深入地刺了進去,薛崇訓感覺到擠開了裡面的一道什麼軟門一樣,隨即就被緊緊箍住,他忍不住“奧”地嘆了一聲,騰出一隻手緊緊抓住她胸口上的柔軟,方能更加快活。
“郎君郎君”董氏一邊喃喃地說著話,一邊哭也似的哼|哼。
就在這時,忽然聽得一聲嬌|呼,薛崇訓睜開眼一看,裴娘不知什麼時候站在門口了,連她怎麼開門的薛崇訓都沒注意到。
眼前的情形讓裴娘愕然:只見董氏光著肥|美的白|臀正坐在薛崇訓的懷裡,長裙被撩在腰間,兩條光腿,褲子被褪在了一隻腳上懸掛著;上衣也被撩起在腋|下的位置,從後面都能看見那大|乳的側面輪廓。
裴娘一張單純的小臉已是飛霞一片,哭喪著臉道:“我我來看小白兔。”
董氏“呀”地驚呼了一聲,想要站起來,可薛崇訓正爽著,哪管如許多,一隻手按在她的腰間,她已是動彈不得。薛崇訓對裴娘道:“那你進來看兔子,把房門關上,以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