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兩天就得走。我在洛陽聽說你弄出命案來了?”
宇文孝忙道:“今天我急著和薛郎面談,正是為了此事。命案絕非我做的,我做官之後一向謹小慎微嚴以律己,髒活從來不幹。”
薛崇訓和他走進小院子門口的一間倒罩房,請他入座之後問道:“查出行刺的元兇沒有?”
宇文孝道:“查是查出來了”
“誰?”
“還能有誰,就是高力士!”宇文孝道,“我按照薛郎的線索查到了接頭的人,用了點手段逼問出大概和另外的線索,不料還沒來得及繼續順藤摸瓜,那人就死了現在是一點證據都沒有,光憑中間人口紅白牙一口說辭。”
薛崇訓沉吟道:“還真是他,我當時也想,除了他誰還會對我用如此手段?沒有證據也無妨”
此時他心裡已動了殺機,倒不是因為心裡憋不下那口惡氣,只是高力士居然會用刺殺這種方式報仇,薛崇訓心裡不禁一涼,彷彿感同身受地體會到了高力士心中的仇恨對一個如此痛恨自己的人,只有反過手將其毀滅才好安心啊。至於對錯好壞都是浮雲,糾結那些東西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事麼。
薛崇訓臉上露出的殺氣又緩緩平息下來,他淡然道:“這事就到此為止,你不用再過問了”
此時他忽然有些後悔讓宇文孝去查那件事,萬一這次政變失敗,太平一黨自然灰飛煙滅,恐怕宇文家也會被高力士死死咬住。想到宇文姬,薛崇訓心中嘆了一口氣,她應該是一個真正的好人。本來想提醒宇文孝一句,讓他有個準備,隨時準備跑路,但又怕洩漏出什麼蛛絲馬跡,薛崇訓猶豫了一陣最終作罷。
說完高力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