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兩個字乾脆利落。
雖然如此簡單的一句話,卻讓董氏非常感動,恐怕只有經歷過她這樣毫無歸宿感的遭遇之後才會對這兩個字如此看重。
董氏不放心地繼續問道:“我有有些地方很不好,你知道我不好之後也會這樣說?”
薛崇訓用低沉的帶著磁性的聲音道:“不管你好不好,我的東西,我為什麼要丟棄?”他實在是在說實話,因為對這樣身份的女人他不用連哄帶騙,這句話是在表達一種赤|裸|裸的佔有。
但很巧的是,說對了人。董氏缺的正是“被佔有”,也就是歸宿感。她把薛崇訓的話當成了有情有義的情話,加上他此時的動作和眼神,還有那頗具男人味道的磁性的低沉聲音,讓董氏心裡猶如喝了蜜一般,因為她相信薛崇訓說的話,此時薛崇訓有什麼必要說甜言蜜語來騙自己?
此刻她已經作好準備獻身了原本她是走投無路被逼如此,但此時瞬間的感動讓她變成了心甘情願;同時又有點忐忑不安,她不知道薛崇訓能忍受的“不好的地方”是什麼程度,如果是不祥的兇物,他還能接受?
又是懼怕,又是期待結果快點到來,董氏帶著這樣複雜的情緒反手抓住了薛崇訓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
薛崇訓捏了兩下,又軟又大,還很溫暖。他不由得埋下頭,輕輕吻了一下她臉上的胎記,那塊紅紅的東西真是很別緻,就像紋身一樣。他將鼻口在董氏的臉上、耳朵上磨蹭,呼吸著女人身上的氣息,按在她胸口上的手也沒有停下,到處亂|摸。
很久沒有和男人親近過的董氏哪裡消受得住如此挑|逗,很快已是氣喘吁吁,不過心裡記掛著事兒,她見薛崇訓光顧著撩起她的上衫把玩大|乳去了,許久都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便紅著臉拉了他的手伸進裙內。
薛崇訓沿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