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女人就是不講道德大義,董氏毫不猶豫地點點頭:“願意。”
兩個女人一唱一和,沒兩句話這事就算有結果了,鮑誠不由得目瞪口呆。他在一旁默不作聲地尋思了一會,想想自己也沒必要管但他忽然想到董氏的“不祥”,萬一以後讓薛郎發現了,會不會因此對自己有成見?
鮑誠和其他官場或軍營裡的人不同,多數官場上的人都有各自盤根複雜的關係,他初來乍到,能進入權力圈子只是因為今天薛郎對他的賞識,薛崇訓是他人生機遇的關鍵所在,出不得半點差錯。
“三娘,我有一個事兒不得不先說明白先說斷,後不亂”鮑誠猶猶豫豫地說道,他一個身長九尺的漢子,臉上竟然漲得通紅。
三娘轉頭有些疑惑地看著他:“什麼?”
董氏已經隱約猜到他要說什麼,她怔怔地看著他一個熟悉的陌生人,她的臉變得毫無血色,牙關碰得在“咯咯”直響,不知是衣服打溼之後的身寒,還是心寒。
鮑誠捏緊拳頭,終於抬起頭來鎮定地說道:“蝶兒在家鄉不被待見,因為她不祥”當他說出“白虎”這個詞時,聲音已小得若聞若隱,“你是薛郎身邊的人,說與薛郎知道就行了。我鮑某待人以誠,不能陰著去害有知遇之恩的人。”
三娘愣了片刻,用複雜的目光看一眼他,冷冷地說道:“行,我一定如實向郎君回稟。”
就在這時,忽然聽得“啪”地一聲,幾個人都微微一驚,轉頭看時,是旁邊屋簷上的一塊瓦片被雨水沖刷下來,掉到地上摔碎了。
董氏的聲音不知怎麼有些沙啞了:“聽!那是什麼東西破碎的聲音。”
鮑誠也覺得有些內疚,底氣不足地說道:“蝶兒,你別怪我,薛郎願意幫你,你不能瞞著人家,人以誠立。”
董氏滿臉都是水,一邊搖頭一邊後退:“你不用說了,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