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兒點點頭沒說話,只是用目光詢問莫啟哲外面那人是不是也屬於“人在金營心在宋”的。
莫啟哲心知耶律玉哥這時來找自己肯定有事,現在外面兵荒馬亂,戰俘軍又身處險地,有些事他要馬上處理,否則會大有麻煩。他心想:“我出去後便只剩下她一個人了,說不定她就此逃走,就算不逃走再玩個自殺什麼的也不行啊,得想個辦法別讓她出意外。”
莫啟哲念頭轉得飛快,稍一沉吟便對女孩兒說道:“我雖然是個假金兵但外面那個可是真的,他殺過很多宋人,尤其是漂亮女孩子,象你這樣的花容月貌,他一見到非殺了你不可。”
“為什麼?”女孩兒一聽信以為真,連忙四處尋找她那把不知扔到那裡的匕首。
莫啟哲又道:“不止他這樣,我手下的金兵個個如此,非常的變態,你懂不懂什麼叫變態?”
女孩兒搖了搖頭,表示從沒聽說過這個詞。
“他們這些人和我不一樣。我呢,呃其實我是個好人,剛才只不過是情不自禁而已,其實我對你並無惡意。”說到這,莫啟哲見女孩兒臉上露出不以為然的神色,知道自己剛才的無禮還沒得到她的原諒,繼續道:“可我那些手下就不是了,他們之所以變態是因為他們喜歡把死人當老婆。”
女孩兒瞪大了眼睛不明白什麼叫做“把死人當老婆”,莫啟哲裝出一副深惡痛絕的表情,繼續欺騙道:“這群畜牲,他們把死去的女孩子衣服全都扒光,然後然後唉,總之慘不忍睹,你自己想吧,我不忍多說。”
女人的想象力是很豐富的,讓她們自己想比他形容效果更加。女孩兒果然大為恐懼,比剛見到莫啟哲時還要害怕。
莫啟哲又道:“所以說你千萬不可以死啊,你要是死了的話,你想想你就會被啊,明白了吧!”
“別說了,別說了,好端端的我幹嘛要死!”女孩兒不滿地責備莫啟哲。
“是啊是啊,好端端地你當然不會死。我的意思是說你也不可以走出這個小院子的,外面象他那種食屍惡鬼還很多,你要是一出門說不定就會被他們抓住,那時他們不僅要扒你的衣服還要吃你,血淋淋的”莫啟哲連說帶比,把氣氛搞得恐怖異常。
“我不出去,我不出去就是。”女孩兒一聽外頭的那人是食屍惡鬼,幾乎被嚇得暈過去。
“那就好。”莫啟哲見恐嚇有效,目地達到也就不再說了。他抽出腰刀連鞘一起遞給女孩兒,對她說:“你那把小刀根本殺不了人,你看我這把多大,這把刀斬過不少惡鬼,不但可以防身還可以辟邪,你拿好了。”
女孩兒接過大刀緊緊抱在懷中,莫啟哲轉了轉眼珠又加了一句,“你可不能用它來砍我啊,這刀可認主的,你要用它來砍我,它一生氣引來惡鬼,你可就麻煩了!”
女孩兒連連點頭表示決不會砍他。莫啟哲這才放心,轉身離去,臨出屋門前又關心地叮嚀道:“天氣冷,你衣服溼了趕緊換換,小心著涼。啊,對了,你餓不餓?等會兒我給你送吃的來。”
女孩兒又點了點頭,見她看自己的眼神中有了一絲感激,莫啟哲大是得意,心想:“這年頭的男女都信鬼神,用這玩意嚇唬他們看來挺好使,以後這招要多多使用。嘿,如果這小美人兒不肯嫁我,我就說要惡鬼纏住她,保準嚇得她求我做相公!哈哈,哈哈哈!”
莫啟哲走出小院,立即把院門關好,滿面春風地走向了耶律玉哥。
耶律玉哥趕緊迎上,問道:“啟哲大哥,什麼事這麼高興,這屋裡有寶貝嗎?”
莫啟哲臉色一沉,沒好氣地說道:“你來幹什麼,來的真不是時候!我剛才在屋裡瞑思苦想,想以後怎樣才能帶領兄弟們建功立業,至少不用再做奴隸,可只想到一半就被你給打斷了。你奶奶的,你是不是完顏宗翰派來的奸細,故意想整死我們這些戰俘啊!”
“不不不,決不是這樣的,小弟怎麼會是奸細,大哥你誤會了。”耶律玉哥一聽啟哲大哥說他是奸細登時就冒汗了,急急分辯。
“我知道你不是,只是跟你開個玩笑,哈哈!”莫啟哲笑道。
“嘿嘿!”耶律玉哥也跟著乾笑幾聲,心道:“這個玩笑可真是一點都不好笑,還必須得笑,真要命。”他本想問問莫啟哲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可被啟哲大哥一嚇,又不敢問了。
莫啟哲見他盯著自己的臉,想起自己的臉上到處都是那女孩兒的傑作,皺皺眉頭道:“我剛才碰上了幾個宋國的大內高手,和他們過了幾招,雖然把他們打跑了,但自己也受了點傷,等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