鹽不進,啥話不信,認準了道,一條路跑到底!她就認準了莫啟哲是自己老公了,兩人今天非要洞房不可,就算莫啟哲說啥也不好使,這孩子他們是一定要生出來的了!
這女孩兒怒道:“你推三阻四的不肯和我洞房,是不是想害死我啊?哼,我活不成,我也不讓你活!”她又拿起了那把解骨尖刀,作勢下地,嘴裡還說著呢:“我殺了你,然後自殺,咱們去陰間做夫妻吧!下輩子我做男人,你做女人,你要我娶你,我絕不拖拖拉拉的!”
莫啟哲全身光溜溜,雖然對方是個女孩子,可很明顯她極不好惹,非要同歸於盡不可啊!他眼見著要受傷,忙道:“誰說不願意娶你啦,我願意!”
女孩兒登時停住了,兩條修長的大腿在案子上曲了起來,疑道:“你願意了?變得還真快!”
“這小妞身材真是不錯!”莫啟哲嚥了口口水,接著道:“我剛才其實是想考驗你一下,看看你愛我有多深!現在我明白了,你是真想嫁給我啊,而且是一心一意的,非常好,咱們這就做夫妻吧!”
“哦,那好吧,你上床來吧!”女孩兒復又躺下。
莫啟哲尷尬的笑了一下,道:“這個嘛,你也知道,這個洞房之前是需要培養一下感情的,呃就象那個羊一樣,公羊和母羊在洞房前,母羊不也是到處亂跑,公羊在後面追嗎,那其實就是在培養感情呢!咱們頭一次見面,所以也得培養一下感情,這樣的話咱們婚後才能才能海枯石爛對不對,生出來的孩子也才能這個英俊瀟灑,貌美如花,你說對不對?”
女孩兒大為不解,道:“你不會是要我也在帳篷裡跑幾圈兒吧?你在後面追我!”
“不是,不是!”莫啟哲連忙搖頭,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在案在床上躺好就行,培養感情的事我一個人做就夠了!你躺好,把那塊羊皮蓋在臉上,我醞釀感情的時候樣子非常嚇人,怕嚇著你!”
女孩兒搖頭不信,道:“你胡說,部落裡的姐妹告訴我,她們的丈夫不是這個樣子的,他們一進帳篷,直接就撲上來”
“對呀,說的不就是這回事嘛!”莫啟哲連忙道:“所以你的那些姐妹才說她們的丈夫不夠溫柔,特別粗魯呢!我可不是那種人,我是疼老婆的好男人!”
“哦,你還真是個怪人!”女孩兒雖然覺得莫啟哲做事大違常理,簡直是莫名其妙,但既然他是為了自己好,那聽他的話應該沒錯的。
她帶著不解,重又躺好,把那塊破羊皮蓋在了臉上。這女孩兒平常生活在部落裡,接觸的人都是善良淳樸之人,很少有人騙她,就算有人騙她,頂多也就是開個小玩笑那樣的事,她一輩子都沒見過象莫啟哲這般狡猾的人,被人欺騙是她做夢都難以想象的事情!
莫啟哲見她聽話,心中略感放心,還好這小妞沒有什麼待人處世的經驗,雖然騙她良心上有點兒不安,不過為了自己的“貞操”著想,說假話也就說說吧,沒啥大不了的!
他道:“你別動啊,我這就要醞釀了,樣子非常噁心,而且還嚇人!”
莫啟哲轉身又拿起了一塊破羊皮,往腰間一圍,心道:“你就別動了,你老公我這就告辭,逃婚去也!”
他慢慢地靠近帳門,一挑帳簾出去了,留下了女孩兒一個人。女孩兒在那張她自認為是床的案子上躺得有點不舒服,忍不住動了一下,袖管下滑,在沾滿柴灰的小手下,露出了一截膚光晶瑩,美若玉脂般的手臂。
莫啟哲出得帳篷,外面陽光耀目,刺得他一時之間睜不開眼,用手在額頭一擋,心道:“乖乖的,這部落裡的人還真是搞笑,大白天的就扔了個女人進來,讓老子和她洞房!你們難道不知那種事情要在天黑時做才有情趣嗎?黑燈瞎火的,老子如沒看清她那張髒臉和噁心到讓人想吐的頭髮,說不定我就當真娶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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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燕京的官道上,塵土飛揚,一大隊騎兵策馬狂奔,汗流浹背地趕路,隊前領頭的正是耶律玉哥。他們以為是西夏來的人綁走了莫啟哲,所以立即向燕京方向撲來,全軍黑衣,光天化日之下就在大路上飛奔,嚇得百姓還以為是土匪下山呢,這麼多的而且還這麼膽大包天的土匪倒真是少見。
驃騎軍用的是衝鋒陷陣的速度趕路,不惜馬力的急趕,他們隱身的那片大樹林,離金國頒旨隊伍至少差了兩天的距離,但這距離是按金國隊伍趕路的速度計算出來的,可不是按現在驃騎軍這般瘋跑計算出來的!
是以距離雖然不近,但剛過了中午,驃騎軍便望見了前面路上那隊金國的頒旨隊伍,與此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