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考那些浮華地東西。選拔官員不是看他寫的東西好不好看,而是有沒有用。等到殿試的時候,我親自主考,每個舉子我都要問話,那些只會讀書的書呆子我可不要,更不能外派做官!”
蕭仲恭搖頭道:“殿試由都元帥親自主持這沒什麼,題目卻也不用改,這本來就是時政題目啊,我沒從詩經裡出題,我也不喜歡浮華的東西。可如果用白話文地話那是不是太便宜那幫舉子了?”
“哈,他們寫慣了八股,突然讓他們寫白話,那才叫難為他們呢!對了,我聽說以前科考時,總是有忌諱,不許寫皇帝名字什麼的,碰上那些字要用其它字來代替,對吧?”
蕭仲恭點頭道:“對,這叫避諱,本次大考要避的字就是都元帥地名諱啟哲兩字,啟用聖字代替,哲用明字代替。”
莫啟哲哈哈大笑,道:“那我的名字可不成了莫聖明?開什麼玩笑,拍馬屁也用不著這麼個拍法!得了,不用避諱了,以後也不用。做官的人以後經常要寫些重要的東西,比方說戰報吧,它最好就不要用文言文寫成,而且如果避諱避習慣了,寫起戰報來也避,那造成歧義怎麼辦?避諱之事。自此廢除,文章是給人讀的,要讓大多數人讀得懂才成,如果只有少數學究才能讀得懂,那這文章不要也罷!”
蕭仲恭道:“都元帥的意思是以後的科考也要如此了?要以實用為主?”
莫啟哲道:“對!那些老學究不會反對吧?”
“反對又能怎麼樣?新朝要有新氣象,如果他們敢反對,咱們就定他們一個懷念舊國之罪。想和南宋勾結,反攻我大梁!”蕭仲恭笑道。
“我還以為你會用懷柔的方法呢,用那種感化地方法!”
蕭仲恭搖頭道:“先修理他們一頓,然後再懷柔。”
莫啟哲站起身,笑道:“先用棒子拍暈。然後再喂一粒甜棗,呵呵,你還真想得出!對有學識地人還是客氣些吧,不能因為他們一時想不通,就修理他們。不要用過激的方法,會產生反作用的!”
“那也成,反正咱們現在有的是時間和他們磨牙。”
莫啟哲道:“走。咱們去巡視一下考場。”
兩人換上便服,攜手走出皇宮,向學宮那裡慢慢,身邊只有溫熙一人跟隨,親兵則在遠處護衛。
來到了學宮,北宋很重視科考,這座學宮被修得極是宏偉,而蕭仲恭又重新對此粉刷。牆都被塗成了紅色。這時學宮沒有開門,應試地舉子只能在圍牆外面轉悠,幾乎所有的人都提筆在牆上留詩,新刷地牆上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字!
莫啟哲奇道:“他們這是在幹什麼啊,怎麼亂寫亂畫?”
“他們在留詩紀念。表示曾參加過第一次大考,以後等真正立國時。就可以以開國元老自居了!文人嘛,都愛搞這套,等日後飛黃騰達時,再來此緬懷一番,也算是憶往夕了!”蕭仲恭笑道。
“哦,普通人在牆上寫到此一遊,就是破壞古物,而文人在上面寫詩,就是文采風流,等他們以後做了大官,說不定還會有人把這詩用個紗罩起來保護它,是不是呀!”
兩人齊聲大笑,蕭仲恭道:“說不定真的會如此!那都元帥要不要也留詩一首啊?”
“好啊!呃這詩就算咱倆寫的吧,我口述,你執筆!”
蕭仲恭點頭答應,向旁邊的舉子借來了筆墨。不少舉子看這兩人輕袍緩帶,衣飾華貴,便過來套交情,以便以後做官能有個照應。
莫啟哲不開口還好,外表上他還能裝個飽學之士,可一張嘴馬上就得露餡。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什麼好詞來,便想跟蕭仲恭換換,讓他念詩,自己執筆,可自己的字好象也拿不出手,要是碰上個不會寫地字,還得用劃圈兒代替。沒辦法,他只好硬著頭皮道:“我做詩較慢,要深思熟慮一番!”
這時身旁一人說道:“只有反覆琢磨推敲,寫出來的詩詞才為佳作!”
莫啟哲轉頭一看,原來也是一名舉子,身著青衫,面白如玉,嘴上貼著一抹黑胡。莫啟哲道:“這位小姐說得對,只有反覆”
“你胡說什麼,誰說我是小姐?我我我是個男人,你瞎了嗎?”這舉子當時就急了。
莫啟哲下巴差點沒掉到地上,他和蕭仲恭對視一眼,兩人都想:“你不過是穿了男人衣服而已,以為貼上鬍子,我們就看不出你是個女人啦?”
其他舉子卻都道:“他明明是個男人嘛,哪有女人長鬍子的?你怎地男女不分!”
蕭仲恭道:“原來是位公子,不知貴姓啊?”
這裝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