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7團,在匯合了298團之後,一路東進,攻克新富酊、佔領八丁掘,一直打到日本橋。
從開戰到現在一直被動挨打的坂垣筱冢似乎不想再跑了,在日本橋擺出了決戰的架勢這裡將成為坂垣聯隊的墳墓。
在丁偉的指揮下。18旅兩個團奮力強攻,全部火力暴雨般的傾瀉到坂垣聯隊的陣地上,日軍被打得暈頭轉向,18旅趁機發起進攻,大部隊佔領日軍陣地,日軍精銳坂垣聯隊被殲,聯隊長坂垣筱冢陣亡,全聯隊被殺傷100餘人。
國防軍指揮部。
這是一座處於東京外城十分精美的日本民居,主人看起來比較有錢。在大戰爆發前估計早已溜出了東京。
吳佩孚不停地在快要被他劃破的東京地圖上拿筆標出敵我雙方的運動走向,代表著國防軍的箭頭象一道道閃電一樣在地圖上各處展開。
“報告副總指揮,我的師主力已經全部進入東京市中心,目前已經摸清楚了日軍防衛指揮部的位置,我正在命令18旅準備攻擊!”46師師長張作霖帶著一身的塵土走了進來。
“情報準確?”吳佩孚從地圖上抬起了頭。
張作霖大口喘著氣,不客氣地端起吳佩孚面前的茶杯,喝了個乾乾淨淨後才說道:“絕對準備,黨衛軍地荊柯旗隊送來的這個情報,為了這,旗隊長羅林那小子還死了幾個手下,疼得他直讓賠錢呢。”
“好!”吳佩孚用力拍了下臺子:“這錢老子來出,告訴丁偉,頭腦放清楚點,靈活點,別硬來,咱們士兵的生命可比矮子士兵的生命值錢多了。”
張作霖又順手從司令面前撈走了一盒煙,點上一根說道:“恩,放心吧,丁偉那小子打仗靠譜,從東京攻擊戰開始,屬他立的功最大!”
“你真他媽的地是鬍子出身!”
看到張作霖把那盒煙放進了自己的口袋了,吳佩孚瞪著眼睛罵道:“老子的口糧可也不多了!讓羅林儘快找到那個什麼皇宮。摸清楚那地情況,大正那小子是元首指明要的,別給我弄個死的回來,對了,咱的特工還沒有聯絡上嗎?”
張作霖訕笑著搖了搖頭:“鬼知道這些做情報的哪去了,我已經把您配屬給我地軍刀旅,特種大隊和荊柯旗隊全部派出去了,我保證抓個活蹦亂跳的天皇送到您面前!”
被荊珂旗隊偵察到的荒木貞夫的指揮部設立在日本山種美術館內。雖然荒木貞夫身邊的衛兵被派了出去保衛皇宮,但參謀長硼也一男盡力收攏摻並,也湊成了一個聯隊的兵力。
山種美術館附近所有的街頭巷口,都被日軍用麻袋,桌椅等壘起了工事,較大地建築物門窗,全部被改成槍巢射孔。而在美術館裡。正對著山種美術館大門的一座小橋左右兩側各架設上了20多挺重機槍,後面還有5門山炮,炮口對準了大門,山炮後面是荷槍實彈,隨時準備出擊肉搏的日本士兵。
為了順利攻打山種美術館,丁偉集中了297團的1營和2營為主攻,負責清掃山種美術館外圍的工事。在槍林彈雨中,國防軍英勇無畏的戰士連續突擊,用手榴彈和刺刀接連攻克日軍八處工事,於殘敵展開激烈的槍戰。到上午10時整,全殲山種美術館外圍守敵1000多人。
在山種美術館外,丁偉撤下了連續作戰,傷亡較大的297團,換上了299團為主攻。299團以2營為主力,在營長的率領下,衝向山種美術館前的小橋,用手榴彈猛轟日軍陣地。硼也一男發現中國士兵企圖奪取小橋,急忙命令山炮向我衝鋒部隊平射。在日軍地炮火威脅下,前進的部隊遭到挫折,不得不暫時撤退。
而日軍的火力也更加瘋狂。
“我說老羅,你確定鬼子的指揮部在這?”丁偉放下了望遠鏡,比較懷疑地問道。
荊柯旗隊的旗隊長羅林馬上瞪起了水牛一樣的眼睛:“老子能騙你?為了得到確切情報,老子可是損失了整整7名兄弟啊,你知道我的旗隊刮練一名士兵得耗費多少時間和金錢?”
丁偉笑了起來:“你急什麼,我不也就這麼順口一問。要說鬼子可真夠瘋狂的。到處都是死戰到底,這裡的鬼子和別地地方不一樣,瘋子一樣死活不投降。”
“殺唄,”羅林不在意地說道:“這些人是王八吃秤駝,鐵了心了,你殺幾批看看,我就不相信他們還真能頑抗到底。”
丁偉把望遠鏡放到了一邊,摸出一盒子煙,抽出根扔給了羅林:“還有東京的老百姓。中邪一樣的和我們死磕,從進入東京到現在,光死在老百姓手裡的就不下5、60個,他媽的,要不是沒有命令,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