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幢洋樓。看來我也不用做這個元首了,直接去做生意去好了,每年賺的抵得上十幾個元首的工資。”
平素素來對他們客客氣氣的李國勇,這一席話說的兩個人冷汗直流,擔心的事終於還是發生了,按照帝國刑律,這麼多錢夠得上殺幾次頭了。
“你們說吧,這事該怎麼處理?”李國勇見“父親”和岳父緊張的樣子,稍稍平緩了下口氣。
李經述擦了下汗說道:“我一回去,馬上命令他們雙倍退賠,雙倍退賠。”
“雙倍退賠?”李國勇陰著臉說道:“湖南省省長郎英只要能保住腦袋,甚至願意三倍、四倍退賠!我知道這些事情和你們無關,但全國民眾的眼睛都在看著我們,這是李家王家在犯罪,這是元首在犯罪,這是整個政府在犯罪,全國肅貪,肅到我的頭上來了!其實我派調查組下去的時候,心裡隱隱有些害怕發生這樣的事,可我還抱著一絲僥倖,以為經過了幾次教訓。咱們家的人能夠收斂一點,沒有想到居然變本加厲!你們來之前,我一直在猶豫殺還是不殺,現在我決定了,殺,有多少殺多少,從我李國勇家裡殺起。老婆貪汙殺老婆,元首受賄,砍下我的人頭以謝天下!”
李經述和王清源兩個人嘆了口氣,這次誰求情都沒有用來。
錢這東西真是奇妙。這兩家地人有誰缺錢用,哪一家不是富甲一方,十幾二十萬的雖然不少,但還真沒有看在他們眼裡,偏偏家裡人還就是甘願冒著殺頭的罪名去做這得不償失的事。人一旦貪婪起來,什麼樣的力量都無法阻擋。
李國勇眼睛裡的寒意越來越濃:“看在都是我長輩親屬的份上。我破次例,給他們一段時間和家裡人告別,然後自己去反貪局報道;你們也回去準備一下,讓他們把收地錢一分不少地退出來。算為自己贖罪吧。”
這一刻李國勇下定了決心,自己的面子和國家的安危比起來。實在算不了什麼,不從自己身邊殺起,就煞不下這股邪風。
“元首,”王清源忽然說道:“王家的這事雖然和我沒有關係,我事先也並不知道,但我做為家長和帝國地財政部長,願意為此負主要責任,我請求辭去所兼政府各職。”
李國勇語氣緩和了不少:“岳父,誰犯的錯就讓誰來承擔,我不想牽連到無辜的人。中國的經濟在您和漢瑞先生的帶領下,勢頭非常良好,我不想就此打亂中國經濟發展的步伐;這次肅貪在政府部門查出來地貪官不少,難道他們的上司全部有罪?比如經濟建設部的副部長被抓了,可是部長依然在湖南肅貪,還有我,我的秘書犯了罪,是不是我也應該辭職?”
“不不,你誤會了。”王清源急忙說道:“我只是覺得內疚。”
李國勇笑了一下,他忽然覺得這事也不一定就是壞事了,正好趁著這個機會給政府來個大換血。
現在地帝國,有個非常奇怪的現象,軍隊中都是年輕將領,充滿了朝氣,可政府工作人員都是50歲以上地老人,除了兩任總理和有限的官員以外。
這批人都是楊度打下的底子,大部分是舊官僚組成,沉穩有餘,進取不足,而且惡習不少。以前楊度在任時,一再強調政府的穩定性,他自己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在他的思想裡,年輕人非得經過個十年二十年的培養才可以正常接班,造成了大批有才華的下級年輕官員長久以來無法出頭。
李國勇早就想在楊度辭職的時候來次換血工程了,可因為擔心引起政局動盪而沒有這麼做。
在這次肅貪運動中,這些充滿了朝氣和熱血的年輕官員,奇蹟般的一個也沒有參與進去,不利用這個大好機會名正言順地把他們提拔上來,可也實在對不起自己的一貫作風了。
送走了“父親“和岳父,李國勇立刻召見了帝國總理曾爭。
曾爭開始也被嚇了一跳,一進來就問:“怎麼,我們家也出事了?”
李國勇笑了出來:“別疑神疑鬼的,你們曾家總共在國內才幾個人,要出事我第一個擰下你的腦袋。”
曾爭舒了口氣:“這我就放心了,前段時候楊先生搞黨派,經濟上遇到了點問題,我怕我妹妹任性慣了,做出點什麼傻事。”
“皙子這個人就算再有毛病,在大節上還是把持得住的,不過這事還真和皙子有關。”李國勇起來給曾爭端過去杯水,說道:“這次出事的主要原因在於政府班子老化,舊官僚太多,舊思想太多,而一大批真正有才華正直的官員卻被長期壓制,這是個不正常的現象。”
曾爭眼睛亮了起來,自從上任總理後,他也正為這事頭疼,那些老官僚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