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刀師連櫝8次炮擊,8次衝鋒,都未能打進城門中去,結果,反而引來了更多的希臘守軍後續部隊前來增援,但是在這個時候,希臘人並不知道他們已經掉入了中國軍隊預先設計好的一個巨大陷阱之中。
“38旅黃睿嗎?我是杜龍,黨衛軍軍刀師已經牽制住了威里亞守敵的主要兵力。你部趁此立即發動進攻,於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突破西門,直搗敵人心臟部位!”電話裡十三師師長杜龍對真正地攻擊者十三師三十八旅下達了攻擊命令。
38旅前沿是一片開闊地,希臘人估計中國軍隊無法再此發起最強烈的進攻,但中國軍隊偏偏就把這西門選定為一個主要突破口,而以軍刀師強攻南門,給敵人造成巨大的錯覺,堅定敵人對防禦方向的判斷。
一把威里亞地外圍陣地突破,杜龍就命令38旅利用夜晚進行近迫作業,在開闊地上很快便構築起了一道環形塹壕和17條通向出發地的縱深交通壕,使火力組能逼近城牆,進行直接的瞄準射擊,而突擊隊和工兵又能在距敵人防守外的最近處突然發起衝鋒。
下午3時30分,西門。一顆紅色的訊號彈在38旅陣地上升起,強大的炮火群按火力分工有層次地準備射擊各個預定目標。守敵掩體重擔,一個個希臘士兵被炸得哇哇亂叫。
中國國防軍遠征軍團第六集團軍十三師三十八旅前沿指揮部裡,黃睿的手猛地向下一揮,上百門大炮齊射一個目標,轟隆幾聲巨響過後,威里亞西門一個最堅固的掩體即刻被猛力地炮火轟上了天。
在輕重機槍的掩護下,獨立團1營突擊隊趁勢發起了衝鋒,工兵1連副連長帶著爆破組匍匐前進,把炸藥塞進了希臘人設定的各種障礙物中,隨著一聲聲的爆炸,他們終於為攻城部隊開啟了一條通道。
城頭被攻破了,獨立團3連、特務連,左右開弓,向突破口兩邊張開,8連和9連如尖刀般直插進去。
隨後,攻城大部隊蜂擁而入。一長敵我犬牙交錯的巷戰激烈展開。
此時,在威里亞的東門、南門和北門也同時發起了攻擊。難打的南門,守衛在這裡地希臘軍隊依舊在負隅頑抗。
黨衛軍軍刀師所屬地109門火炮旁。再次堆滿了炮彈109門火炮瞄準同一個薄弱的口子。一炮接著一炮,那口子被炸開了,再,轟,漸漸的越轟越大大約轟擊了10分鐘,城牆終於被炸出了一個大大的缺口來衝鋒的命令下令了,軍刀師僅僅用了幾分鐘,部隊就嘩啦嘩啦如洪水一般突進了圍寨。
當時,威里亞的守軍最高軍事指揮官馬格其拉少將正在城內召集團軍官會議。聽到如此密集的火炮轟擊,他不禁驚呼道:“中國人的攻擊速度竟然那麼快!”
馬格其拉少將急忙命令幾個團地軍官趕回各捕指揮應戰,然而,這些軍官大部分還沒有到達指揮崗位,就被衝入城中的中國士兵擊斃。
希臘海格力斯師牧羊人團代理團長阿巴拉從總指揮部開完會匆匆趕回團部,見中國軍隊已經突入城內,急忙將該部分成三批,準備在圍牆內的壕溝內組織敢死隊,實施肉搏衝鋒。
但阿巴拉還沒有佈置完畢。獨立團的突擊隊已經將他的團指揮所團團包圍。
急紅了眼的阿巴拉操起一支上了步槍的刺刀帶著警衛班就衝了出去,但面對他們的是上百個中國國防軍戰士。阿巴拉端著刺刀怪叫著衝了上去,但他卻很悽慘的被十幾把刺刀在渾身都刺滿了窟窿。
這時候,天色已經漸漸暗淡了下來。
黨衛軍軍刀師和十三師地37、39旅也已經先後攻破了其它三門。整個威里亞城中。希臘人狼奔豕突,各自爭先恐後的爭先逃命。
黑暗中,這些希臘人只要一聽到中國人說話的聲音或者看到他們的身影,希臘人就回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地成為俘虜。大街上、掩體中,到處都是希臘守軍遺棄的大炮和各種輕重武器,步槍機制隨處可見。
在威里亞的西南角,37旅遇到了一夥強硬的敵人,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他們打了數百發炮彈,也沒有能開啟城牆。時間非常緊急,如果不能儘早突破這裡,將會拖延整個戰鬥的進行。
和軍刀師的做法一樣,37旅對準城牆的一個點連縷打了幾十分炮彈,終於在城牆上炸開了一個大大地缺口,一名在城頭堅守的希臘士兵,被炮彈爆炸引起的氣浪居然一下就掀上了幾十米的空中,然後重重的摔了下來。
戰鬥工兵連計程車兵帶著炸藥包衝上去了,6個爆破組輪番上陣,一次接著一次爆破。城壕內外的鹿砦被炸開,一丈多深的外壕,炸出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