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檢察官、首席審判官,以及他們的助理席。
正對面座位是被告席。另三排是新聞記者和旁聽席。
當蕭若秋大法官緩步走到法官席的時候,臺下一片肅靜穆然。
“全體起立!”隨著臨時充當法警的黨衛軍軍官的一聲命令,包括李國勇和楊度在內的所有人集體站了起來。
蕭若秋走到了屬於他的主審法官席上坐了下。
“坐下!”那個黨衛軍軍官大聲說道。
蕭若秋莊嚴地說道:“東京公審法庭現在開庭!我們審判日本戰犯的目的在於伸張正義與維護遠東的和平,我們要結束由日本單方面挑起的萬惡的戰爭,也為了文明而戰鬥。現在,我命令,把定為特級戰犯的8名被告人依次押送法庭接受起訴!”
首先押上來的犯人讓人目瞪口呆,既不是陸軍元帥山縣有朋,也不是日本首相,而是日軍中一個小小的連隊長鈴木俏志。
矮胖的鈴木俏志滿臉驚恐地走到了被告席,肥胖的身子象篩糠一樣抖給不停。
“鈴木俏志1870年生,岡山人,日本陸軍第2師步兵十七聯隊第口連隊連隊長。”蕭若秋威嚴地說道:“我的說的有沒有錯。”
“沒有。”當年在中國戰場不可一世地鈴木俏志低下了頭。
這時指控官站了起來,拿著手上的卷宗說道:“公元1906年8月28日,鈴木俏志帶著本連隊士兵。悍然侵犯中國東北三道溝,殺害中國國防軍某班官兵12人;其後,對三道溝無辜平民進行血洗,對三道溝的無辜中國百姓進行了一場滅絕人性的屠殺。以鈴木俏志為首的日軍將村民們綁在數上,供日本士兵練習刺刀使用,慘無人道地姦淫三道溝婦女;三道溝全村三百四十一人。死三百三十六人,其中年紀最大的85歲,年紀最小地還在母親懷中;如此血案,令人髮指,我請求法庭對鈴木俏志判處死刑,立即執行!”
臺下李國勇的心象被鋼針刺了一下,三道溝血案永遠是他內心的一個痛。每次想到這件事,他總會讓自已陷入深深的自責之中,三百三十六條人命,被他在無意間推入了火坑,縱然每年他都會偷偷地祭奠這些亡靈。但他卻永遠無法原諒自己。
“鈴木俏志,你認罪嗎?”法官席上的蕭若秋冰冷的眼神投向了鈴木佑志。
“我認罪。”鈴木俏志顫抖著說道,但他很快就開始為自己辯護:“我向三道溝死難的中國百姓表示難過。但是,我所做地這一切都是在無意中發生的,我本人並不希望這樣。況且在事發當天並不是只有我一個人在場,而是整個連隊,先生們,整個連隊的人都有罪,這樣的罪過有我一個人來承擔是不公平的!我請求尊敬地法庭將所有連隊計程車兵都帶到這裡來,一起接受審判!”
“法官大人,請允許我傳召證人。”指控官說道。
“同意。”蕭若秋說道。
上來的證人是鈴木俏志連隊下面的一個士兵。當提在三道溝就莫名其妙失蹤了,在戰後也沒有找到他的屍體,很久以來,鈴木俏志都以為他已經陣亡了。
這名士兵說道:“當日,不知道為什麼,鈴木俏志長官命令我們向三道溝進攻,但是守衛三道溝地中國士兵曾經再三說明這裡是中國的領土,日本人不得進入,但很快。戰鬥就打響了。我不得不承認,中國的,2名士兵表現得非常英勇,我們的兵力數十倍於他們,但中國士兵頑強不屈,一直抵抗到了最後一個人犧牲。攻陷了三道溝之後,鈴木長官並沒有找到他需要的東西,氣急敗壞的他,下達了屠村的命令;殺了多少人我實在記不清楚了,只記得當時滿村都是屍體和鮮血,老人地,婦女的,孩子的直到今天,我在夢裡依然無法忘記當日的慘像,依然會在半夜裡驚醒。”他的話說完,會場裡已經有了輕微的騷動。
隨後上來的是三道溝慘案中倖存的三名中國老百姓,他們聲淚俱下的控訴了那晚非人地慘劇,到了最後說著說著想起了親人,禁不住在法庭上嚎啕大哭起來,直到被黨衛軍軍官扶出了法庭。
旁聽的日本人都呆住了,日本軍人在他們心目中的美好形象瞬間倒塌,怎麼會是這樣,怎麼會是這樣?難怪中國軍人登陸日本後,每個人都如此的仇恨日本人。
坐在臺下的李國勇對這樣的場面很滿意,他之所以將鈴木俏志放在第一個審判,要的就是這樣子的效果。
鈴木俏志的身子在不停地顫抖著,空洞的眼神彷彿已經看到了自己的末日即將來臨。
對鈴木俏志一個人地審判時間進行得不長,只有短短的一個多小時,隨後蕭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