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機槍突突地響著,法國士兵一個接著一個倒下。正在這時,連長帶著兩個排增援了上來。一聲令下,國防軍士兵的暴雨狂瀉般向法軍發射出一發發子彈,幾挺機槍像颳風般的吼叫,把衝到近前地毫無遮掩的法軍打得鬼哭狼嚎,抱頭鼠竄。
貝蘭企圖偷襲2號高地地企圖徹底破產。
“這裡的氣候實在讓人難過。”閃電裝甲師的師長唐爭拍死了一隻蚊子,惱怒地說道:“還有該死的蚊蟲,被咬到一口又癢又疼。”
做為新增援上來地部隊,唐爭的心情惡劣到了極點。越南的地形極大限制了坦克的發揮,本來做為攻堅部隊的他們,現在整天只能在後方聽著前線激烈地戰鬥,有勁用不上。
聽說謝輝那傢伙在印度倒打得熱鬧,怎麼偏偏自己被髮配到了這麼個地方。
蔡鍔知道這個師長心裡在想什麼,他寬厚地笑了一下:“別急,唐師長,只要突破了正面陣地,你的坦克部隊就可以發揮功效了。”
唐爭的心情略略好了一點:“那幫法國佬,整天在報紙上吹牛,給我一個小時,我就能把高平轟下來,把那個嘴上冒泡的貝蘭揪到您的面前!”
“不去管他,考慮我們自己的事情。”蔡鍔沒有從那個貝蘭的人身上分心,他吃下了一片藥,元首專門為他配備的醫生起了作用,前段時候檢查出了他地喉部有些問題,還好發現得及時,要說也奇怪了,怎麼元首就單單隻給他一個人配備了醫生,好像知道自己要生病一樣:“看起來法軍正面陣地的被突破只是早晚的事,但這畢竟有十來萬的敵人,要把他們肅清也是件耗時間的麻煩事,可是我們在越南不能消耗太多的時間。”
“總司令,您也該讓我們鬆鬆筋骨了。”唐爭說到這就是滿腹的怨言:“自從到了這裡,我的部隊都成擺設了。那天炮兵說話更加氣人,讓我們幫著炮火壓制法軍,合著我們裝甲部隊編到炮兵的編制裡去了?”
蔡鍔笑了一下:“別發牢騷,今天把你叫來,就是為了給你分配個任務。”
一聽總司令的這話唐爭馬上來了精神。
蔡鍔指著地圖上說道:“你親自帶著一部分坦克部隊,我讓炮火給你足夠的支援,突破敵人的正面防禦後,務必在三個小時內攻佔東溪,阻止七溪方向的法軍沿東溪增援,同時尋找機會威脅高平!”
唐爭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在地圖上反覆仔細研究著,這讓蔡鍔微笑了下。做軍人本就該這樣,敵前判斷清楚,才能一戰而勝。
過了十來分鐘,唐爭抬起頭來大聲說道:“報告總司令,突破敵人正面陣地後,三個小時之內我保證給您拿下東溪,七個小時之內我就可以拿下高平!”
“高平看準了時機再攻擊,不要造成無謂的傷亡。”蔡鍔拍了拍他的肩膀,正想說什麼,忽然衛兵進來報告說前面的部隊給司令部送來了一個俘虜,這讓蔡鍔皺起了眉頭:“抓到俘虜也往我這送?前方的軍官腦子裡在想些什麼?”
衛兵卻是一臉的尷尬:“這俘虜我看您還是見一下好。”
說完不等總司令發話,衛兵一溜煙就跑了出去,沒過多少時間就把那個俘虜押解了進來,這俘虜真讓蔡鍔和唐爭大跌眼鏡,竟然是個漂亮的歐洲的姑娘。
“前面在胡搞什麼,抓個女人冒充俘虜!”蔡鍔大光其火:“是不是還要給他們送去嘉獎令!”
押解“俘虜”計程車兵為難地說道:“報告總司令,這人真是在法軍陣地抓到的,聽說是個什麼記者,當時正在採訪法軍第16步兵突擊團,我們營長抓到她後也犯愁,放了她吧怕她洩露我們部隊的秘密,想想就把她給您送來了,我們營長說了,或許能從她那裡得到什麼法軍方面的情報。”
蔡鍔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些:“放了,放了,她能知道什麼軍事秘密,記者上前線不怕傷亡本身就很值得尊敬,何況還是個姑娘,找兩個人,把她安全護送回去!”
誰知道那個女記者居然操著生硬的漢語說道:“不,將軍閣下,我是《人民安南》的法國記者艾麗婕,能夠見到中國的將軍是我的榮幸,我希望能得到採訪您的機會,請您一定要答應我的要求。”
“哦,就是寫那個什麼‘中國的部隊將在貝蘭將軍面前顫抖’的記者吧。”蔡鍔想了下說道:“我沒有時間接受你的採訪,請你回去吧,以後不要再上前線了。”
唐爭在邊上呵斥了一句:“什麼將軍閣下,這位是中華帝國的蔡鍔元帥!”
聽到這個名字艾麗婕的臉上馬上放出了光彩,蔡鍔這個名字本身就代表著一種傳奇,收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