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入帝王家。更有歌唱:帝王邸,閻王地,女子如衣新舊替;昨夜寵,今日棄,舊枚未罷新枝麗。其實,不管是在民間,還是帝王之家,只要所嫁乃你今世良人,都可有一世良緣罷。就如你們。”
“我們?”諶墨一撇小嘴,“那個偏執狂是良人哦?慧姐姐,你少給他臉上貼金了。”
肆意更是大嗤,“如果色魔能成為良人,三界大亂了哦。”
杜若則無奈搖首:“慧姐姐,我實在是無話可說,因為對那個笨蛋,我只能是無語。”
衛慧對這幾人的小小矯情掩嘴淺笑,秀眸流轉間,忽見門口三道長影,再往上移,正三張黑沉沉的臉顏。“咳咳咳,墨兒,意意,若若,你們暫且忙著,我告辭了。”
“噫,慧姐姐,你不要走嘛”
“慧姐姐,我還想向你討教地行術”
“慧姐姐,我帶你去天香樓吃”
三個女人話窒當道,而後——
“啊呀,鬼來了,快跑!”
“魔怪出場,閒人規避!”
“天啊,笨蛋年年堵,今年特別多!扯乎——”
衛慧細步踩下小香館臺階,耳邊是三個女人的驚天怪叫及三個男人的無奈咆吼,搖頭一笑。
帝王家,帝王妻,並不難為嘛。碰了她們,難為的,倒是另有其人了。
我是魔?(一)
我出生時,外面的花開得正好,滿目芳華,多才的母親信口吟出:“遠方侵古道,晴翠接荒城。”取我名為“遠方”。
我五歲時,攀爬自家的院牆探望牆外世界,跌到地上,摔錯臂骨,正趕上武工高強的舅舅為客府內,他為調皮外甥女接骨之時,摸出了那百年難得一見的骨質,是為練武奇材,於是,舅舅開始揹著頑固的父親,授我武功,以我的天性,絕非可以聞雞起舞,勤學恪力之人,但當我望著大牆外面的世界,望著那些自由行走的男人,恍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