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蔓心想又來了,自家男人好比個刺頭,不變著法子吵吵鬧鬧渾身不自在,聽陳少女說過,去年在海外時是與劉興男,這劉興男走了,竟盯上了自已的母親!
王蔓渾身泛起了一陣無力感,懶的再勸,索xìng把腦袋深埋進了衛風的胳肢窩裡,來個眼不見為淨!
果然,庾氏接過來,毫不示弱的冷笑道:“無恥之徒妾自忖見的不少,卻沒見過如你這般不要臉的,你口口聲聲與蔓兒恩愛,那好,妾問你,你剛剛乾了什麼禽獸事?哼!白rì宣yín,還是光天化rì之下與一名與你有著從姊弟名份的陌生女人,妾雖不屑於親手去捉你,但也能猜出你必然使了不光彩的手段,說不定還使了強!這便是你對蔓兒的恩愛之道?無恥!卑鄙!齷齪的男人!”
“呵呵~~”衛風不屑的笑道:“庾夫人,我和雙雙姊郎情妾意,共浴愛河,我們愛怎麼著怎麼著,是礙著你事了還是請你來看了?你管的著嗎?王蔓都不問,你cāo哪門子心?
天底下哪個男人沒有三妻四妾?我對王蔓的感情不受雙雙姊半點干擾,再說了,論起重口味,我對你是景仰之心滔滔不絕啊,我和雙雙姊無非是白天在草地上歡愛,而你呢,竟然在靈堂當著先夫的靈牌勾引自已的女婿,這才是真正的口味重啊!”
衛風一臉的欽佩之sè,還帶著嘿嘿怪笑,或許是對衛風的刻薄言語習以為常,獲得了免疫能力,也可能內心的確強大,“哦?”庾氏款步上前,胸脯一挺,咯咯笑道:“衛將軍,咱倆五十步莫笑百步,你不也不在乎嗎?你幹嘛還提這事?莫非對妾仍不死心?是不是想品嚐一下妾的滋味呢?甚至還把蔓兒也叫上,來個母女一鍋端?妾可有說錯?”說著,胸脯向前稍稍一送,蹭了蹭衛風的手背!
‘我的娘!’對於庾氏的提議,衛風千肯萬肯,又在心裡呼起了要命,原本已被衛雙滅去的邪火蓬的一聲重新點燃,當即不假思索的以小手指背向後一刮,在那膩人的軟乎乎上捺了一小圈!
說來也怪,之前才把玩過衛雙的真傢伙,如今只是以小手指隔著衣服如蜻蜓點水般的輕輕一觸,但帶來的滿足與刺激,簡直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王蔓早先的打算是充耳不聞,隨他倆如何吵鬧,但這一刻,也吃不消了,於是連忙轉過俏面,不滿道:“阿母,蔓兒求您不要胡說了好不好!”
陳少女恰見著了衛風的小動作,特別是庾氏非但不躲不避,還媚眼如絲,不禁暗罵了句不要臉,隨即一把拉開庾氏,紅著臉道:“天快黑了,伯母,咱們去後面用膳,膳食應該好了。”
“哼哼~~”庾氏輕哼兩聲,丟了個不齒中還摻著點柔媚的白眼給衛風,便輕擺蓮腰,在陳少女的挽扶下轉身而去。。)
第二七二章 厚禮隨行
有了白天與衛雙的兩炮打底,衛風的飢渴暫時得到了緩解,雖然於晚膳時分向陳少女提出了侍寢的要求,但不出意外的被推託了過去,衛風爽快的很,並不糾纏,這讓陳少女暗鬆了口氣,也無比慶幸與衛雙的不期而遇!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按照約定,衛風、王蔓,還有陳少女,帶著十餘車的禮物去河東衛氏本家認祖歸宗!
衛家附近的街巷於昨天夜裡就由衛徹灑掃一新,這一刻,道路兩旁圍滿了看熱鬧的鄰居,向著漸漸行來的車駕指指戳戳。
“衛家啥時攀上了門富親戚?你們看,足足裝了十來車的禮品,這得多少錢啊!”
“這是。。。。是絹!沒錯,裝的全是絹,足足好幾大車!後面的還不知道是什麼呢,該不是真金白銀?我的天,出手太闊綽了!這下衛家要發達了!”
“哎!快看,快看,別光顧著看那些,那又不是你的,看著白白眼紅,羊車上的兩名女子簡直是天仙下凡啊,不!就是天下的仙女,凡間女子哪有那麼漂亮?這家究竟是什麼來頭啊!”
伴著誇張的議論紛紛,王蔓與陳少女均是微紅著臉頰,向周圍諸人抱以友善的笑容,實則心裡極其彆扭,沒辦法,被無數雙綠油油的目光盯著還不能發作,箇中的滋味非是當事人難以言喻。
“將軍,這街巷怎麼這麼長啊?”陳少女終於經受不住,向身側騎著高頭大馬。正自我感覺良好的衛風小聲詢問。
衛風仗著馬高,向前張望了一番,轉頭道:“只有數十丈了,衛兄與雙雙姊,還有個女子與小孩在等著我們。”
“噢!”陳少女點了點頭,王蔓卻提醒道:“衛郎,呆會兒你得注意了,可別叫漏了嘴,也剋制點,別與雙雙姊眉來眼去露出了破綻。那得害死雙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