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頂又寬又大,斜著向下直到距地面三尺左右才收住,這使得窗戶較為矮小,而且屋簷、牆面也沒什麼紋飾,給劉嬌的印象,除了簡樸之外,還多了份濃濃的異國風情。
屋裡透著燈火,劉嬌把門推開,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劉興男、王道憐與陳少女,三個女人規規矩矩的坐在地席上,都低著頭不說話,一副任打任罵的模樣。
見著劉嬌進來,陳少女和王道憐把腦袋垂的更低,她們沒臉見劉嬌啊,雖然是幫兇,卻起了重要作用,尤其是王道憐,正是她的現身說法才使劉興男下定了決心呢!
劉興男也是羞愧難當,相當於與衛風偷情被劉嬌逮了個正著,要知道,衛風是她未來的姑父,她雖然年紀小,可是侄女與姑父偷情,如何能不無地自容啊!
王道憐與陳少女可以不吱聲,但她不行,劉興男勉強抬起腦袋,乾巴巴的打了聲招呼:“姑母,你。。。。你回來啦。”說完,連忙把臉面偏向一邊,再沒了往rì的青chūn活潑。
“嗯!”劉嬌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接著,把目光投向了王道憐與陳少女,對於這兩個女人,她不知道該說什麼,責怪吧,她們是衛風的下屬,必須要聽命,可整個事件的發展又離不開她們的推動,算得上重要幫兇,或許在她們眼裡,還可能不認為這麼做有錯,興男跟了那人才能得到幸福,自已不也被說服了嗎?
劉嬌的目光雖然沒有明顯的憤怒或是怪責,卻給陳少女與王道憐帶來了重比山嶽的壓力,額角都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劉興男根本不敢多說什麼,屋內靜的落根針都能聽見!
似乎難以忍受這幾令人窒息的氛圍,陳少女猛的抬起腦袋,咬咬牙道:“是少女糊塗了,竟幫著將軍對興男下毒手,嬌嬌姊要打要罵,儘管來吧,少女甘願承受!”
王道憐也把心一橫,跟著道:“道憐也有份,願領受嬌嬌姊的任何責罰!”
劉嬌緩緩收回目光,苦笑道:“你們雖然有份,但罪魁禍首不是你們,而是你們家將軍,他對興男動了心思,豈肯善罷干休?縱使你們這次不幫他,他也會有別的鬼點子,算了,興男紅丸未失,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你們不要內疚,姊姊理解你們,你們都是身不由已,全是那傢伙使的壞!”
“嗯?”二女聽出了些名堂,劉嬌似乎沒有太大的怨氣,這是怎麼回事?她闖進膳堂的那副模樣都令人害怕,就這麼一小會兒,難道被將軍搞定了?將軍真有這麼厲害?
交換了個不解的眼神之後,王道憐鼓起勇氣問道:“嬌嬌姊,你和將軍。。。。將軍不是要和你推心置腹的談一談嗎?都說了什麼?你是不是不怪將軍了?”
劉嬌搖搖頭道:“去聽你們家將軍那得意洋洋的吹噓好了,這事告一段落,不要再提了,你們都回去吧,姊姊要和興男談談。”
“哦~~那。。。。道憐與少女謝謝嬌嬌姊了!”王道憐不敢多問,拉上陳少女落荒而逃,她們心裡有愧,同時也想盡快尋到衛風問個清楚,究竟是使了什麼手段才搞定了劉嬌。
隨著屋門被帶上,劉嬌把視線移向了劉興男,問道:“興男,你老實告訴姑母,你是不是喜歡衛將軍?”
“怎麼可能?”劉興男跟著就分辯道:“那人壞死了,又殘忍,又手段毒辣,除了會做幾道菜,還一肚子壞水,興男怎麼會喜歡他這樣的人?要有機會,興男恨不得狠狠揍他一頓呢!”說著,咬牙切齒的揮了揮小拳頭!
劉嬌一陣無語,她清楚衛風成功了,所謂恨之深,愛之切,至少給自已這小侄女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不由暗暗嘆了口氣,試探xìng的問道:“興男,你這段rì子得離他遠點,免得再遭毒手,回到句章就請兄嫂給你說門親事,早點嫁人算了,以阿兄如今的地位,找個門當戶對的應該不難,總之,你紅丸還在,這事咱們都不說,對你不會有影響,你自已也別掛在心上。”
有如鬥敗的公雞,劉興男立時蔫了下來,苦著臉道:“姑母,興男不想嫁人,明年才十三歲啊,太早了吧,就拿你來說,你嫁給那傢伙最早也要到明年了,那時你都二十三了,所以興男不急,二十歲後嫁人也不算遲,何況那傢伙說過,人活一世不容易,所以不能委屈自已,興男真的不想嫁人!”
‘又是他!’劉嬌暗自著惱,她突然意識到,就算今天什麼都沒發生,劉興男也已經潛移默化的受了影響,絕不會乖乖嫁人,看來那傢伙早有預謀,正一步步從全方位對興男下手!
強行排除掉無力感,劉嬌又問道:“這事姑母說了不數,回家先看看兄嫂的意思罷,倒是你,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