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恰好認得他家!”
“嗯?”陳少女與身周諸人都不理解衛風從哪來的信心,倭島這地方,恐怕除了傳說中的徐福,就從沒人去過,他如何能找到倭國?甚至倭島都不一定尋的到呢。
劉興男跟著就冷哼一聲:“將軍,吹牛誰不會?您去倭國一定要叫上興男,興男倒要看看您牛皮吹炸了丟不丟人!”
衛風也不理會,只瞄了眼那微微起伏的小胸脯,劉興男趕忙轉過身子,嘴唇翻了翻,似乎在咒罵什麼。
陳少女對劉興男遞了一個同情的目光,心想你已經是自家將軍的獵物了,不想辦法脫身還自動貼上去,看來這紅丸是送定了,倒是將軍的便宜兄長劉寄奴,妹妹做小,女兒也做小,也不知他將來會是個怎樣的心情。
陳少女的唇角不由綻出了一抹微笑,隨即就把這念頭拋去腦後,又問道:“將軍,俘虜該如何處理?難道還真等那倭王來贖?您不會像去年在百濟那樣一刀殺了吧?”
衛風略一沉吟,便道:“先清點出人數再說,這一趟咱們帶了足量的船隻,倭人可以押回會稽做苦工,鋪路、修築堤壩、開挖溝渠都需要人手,至於新羅人嘛,咱們是來勒索而不是搶劫,劫掠他的女子總是不妥當,但將士們不能白來,就讓新羅王拿女子來贖,他若捨不得,推到城下當場殺幾個看他給不給!”
女人們紛紛現出了不忍之sè,這個人每一次出征,都會給被征服地帶來腥風血雨,當地百姓何其無辜?可以說,這是個徹頭徹尾的心狠手辣之徒,只不過,換個角度來想,搶來的女子可以為會稽誕下嬰孩,填補孫恩作反之後損失的大量人口,去年從百濟帶回的近兩千女子,有一大半已經做了母親了呢,而且搶來的財貨全部用於軍中,相當於減輕了會稽百姓的負擔,同時大量的軍隊又起著保衛會稽的作用,從這方面來說,衛風又有恩惠於會稽。
將士們沒有女人那般多愁善感,這一次的出征人員,除了騎兵全部帶上,另外五千則是收編的降卒,個個手上都沾著禁軍的鮮血,他們一聽說有女人,目中頓時閃出了瑩瑩綠光!
衛風迎上將士們期待的目光,大聲道:“大夥兒都彆著急,今次出征,人人有份,但是想要年輕的,漂亮的,甚至還不止一個,就在作戰與訓練中給老子把本事拿出來,不要嫌苦,也不要怕死,戰場上,越怕死死的越快!”
“請將軍放心!”四下裡轟然應諾!
衛風又向左右看了看,便揮了揮手:“走罷,咱們都下船,在海上漂迫這麼久,還是陸地踩著舒服啊!”
說這話的時候,衛風的眼睛正瞥著劉嬌,劉嬌立時芳心一顫,連忙道:“妾自已可以下去的,衛將軍你不用麻煩了。”說著,仿如逃命般的拽起劉興男,慌慌張張的向著舢板跑去。
沒多久,衛風等人也陸續下到了海灘,放眼望去,海灘上還有相當一部分未來的及裝船的財貨,而一堆堆物資,一隊隊俘虜也被依次運送上岸,另有些軍士在距海邊稍遠處搭起了營帳,整片海灘顯得忙碌而又有條不紊。
劉興男顯得頗為無聊,頻頻向後望去,可海灘上的喧鬧使她愈發的煩燥,終於耐xìng達到了極限,扯了扯劉嬌:“姑母,還要站多久啊,你問問將軍,他下一步是不是打算攻打新羅國都?興男想進城住屋子,還想好好洗個浴,渾身又粘又癢,難受死了,姑母,你替興男撓撓,伸裡面,在背上!”
劉嬌用身體護著劉興男把她摟入懷裡,胳膊從後領口伸進去輕輕抓撓,同時,把美目投向了衛風,她也持有類似的想法,尤其還是剛剛不留神被衛風湊上嗅吸了一大口!
如果自已渾身香噴噴,被衛風輕薄除了羞澀,更多的應是歡喜與驕傲,可是自已的味道並不好聞,卻被聞了去,使她頗為無地自容,作為戀愛中的女人,自然想把最完美的一面呈現給心儀的男子,她可不認為衛風真的喜歡聞自已身上的那股子汗味。
衛風向後一指,微微笑道:“新羅王城大約在後方二十來裡,現在天sè還早,正午時分咱們再去,聽說新羅王是個半條腿踏入土裡的老傢伙,名為金樓寒,他若識相,我與他好話好說,並不進城,如果不識抬舉,呵呵~~那可說不得了。”
劉嬌微閉上雙目,為新羅王做起了祈禱,希望他能識時務不要去觸怒這個人,衛風卻是心中一動,把目光投向了海邊,被破格提撥的原孫恩軍降將陳喜正領著近百名軍卒,還有些女人快步而來。
很快來到近前,陳喜施禮道:“稟將軍,這一趟,合計俘獲倭人四千兩百名,新羅人一千二左右,八十條船上全是稻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