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之恩!”說著,示意劉嬌與劉興男趕緊端起茶碗。
兩個女人紛紛捧著茶碗敬向衛風,劉嬌是美目含情,劉興男多少帶著幾分不情不願,衛風就當沒見著,端著碗向二女微微一笑,這才面向臧愛親,正sè道:“弟與劉兄同朝為臣,千里赴援義不容辭,嫂嫂客氣了!”隨之一飲而盡。
“好!”剛把碗放下,劉穆之已讚了聲好,問道:“衛將軍俠肝義膽,朝庭必會大加封賞,只是,穆之請問一句,那俘獲的數萬逆賊準備如何處置?”
第一六三章 輪番責難
衛風一怔,看向了劉穆之,劉穆之微捋頜下三縷長鬚,一副神秘莫測的模樣。
說實話,原本衛風對劉穆之還存有幾分友善,這個人的才能堪比蕭何,歷史上的劉裕每當出征,都是由劉穆之替他打理朝庭,使得劉裕完全不用擔心後方會變生不測,如有可能,將來收為已用自是最佳。
只是今rì,劉穆之先露殺機,這倒也罷了,可以勉強理解為各為其主,但偏偏這副高人隱士模樣令衛風極為反感,他最討厭裝神弄鬼,有才了不起?離了誰地球都玩的轉,沒有劉穆之天就塌了?完善的制度才是保證有序轉運的最重要因素,更何況劉穆之主動提起降卒的安置,這分明是故意找茬,泥人還有三分火xìng呢!
衛風心底暗生殺機,表面卻不動聲sè的拱了拱手:“請問劉先生是何看法?”
劉穆之略一沉吟,便道:“賊寇既是反賊,又無端攻我京口,與京口百姓結下了不解之仇,還望衛將軍理解我等的心情,把賊眾交由我京口軍民處置,穆之感激不盡!”
衛風不假思索道:“京口遭受無妄之災固然令人同情,但賊寇首先是我會稽人士,不過是愚昧無知被孫恩以邪佞之術引誘罷了,本將千里追擊,一來解京口之圍,二來擒拿回去交府君管束,因此,理該由府君上表朝庭,再做定奪!”
“哼!”諸葛長民冷冷笑道:“衛將軍打的好算盤啊,聽說你月前收數千降卒編入軍中,只怕這一次也不例外罷?呵呵~~數萬之眾啊,會稽軍立將膨脹至五萬左右,雖不能與我北府比,卻可以勉強與荊州一較高下,衛將軍急於擴軍,存的什麼心思?”
劉裕等人眉頭一皺,都覺得諸葛長民這話過份了,果然,衛風毫不示弱的冷哼一聲:“諸葛將軍憂國憂民,令衛某欽佩,只是請問,諸葛將軍所供何職?”
“你。。。。”諸葛長民一瞬間臉面漲的通紅,怒目而視!衛風的言下之意,是嘲諷他官小cāo的心卻不少,所謂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含有濃濃的輕蔑,可事實正是如此,如諸葛長民、劉毅等人,無非任個司馬、參軍一類的輔職,就連劉裕都沒有將軍號,衛風再怎麼說也是偏將軍,偏將軍雖不起眼,在郡一級的屬官中衛風是獨一無二!
“好了,長民,莫要衝動!”劉毅連忙打起了圓場,接著就向衛風拱了拱手:“長民素來粗鄙,請衛將軍匆要多做計較,至於對降卒的處置,因各有依託,恐怕也爭不出個結果,倒不如暫且不理,不過,毅也有個疑問,不知衛將軍能否解惑?”
衛風示意道:“劉將軍請直言。”
劉毅尋思道:“江東不產戰馬,我北府戰馬是經大小數十戰剿獲而來,然而,會稽於短短數月內已有了五千騎,這著實令人驚訝,也令我等羨慕,這其中的緣由,不知衛將軍可方便透露?”
諸葛長民跟著又道:“朝庭有傳言,衛將軍私通外國,戰馬乃交易而來,不知可是屬實?”
衛風根本不予理會,諸葛長民品行不端,嘴還無比討厭,這個人已經上了他的黑名單,將來在沙場上絕不會留情!
衛風只向劉毅微微笑道:“說來也僥倖,去年秋冬之交,因閒著無聊,衛某帶著弟兄們出海打點野食,偷襲了南燕一座馬場,這才得了些戰馬,卻沒料到,竟會惹來猜疑。”
眾人面面相覦,馬場豈是那麼容易偷襲得手?馬匹歷來是各勢力的重中之重,無不以重兵看守,衛風是明顯的言不由衷,可這事很難落下實證,好歹全憑他一張嘴,根本沒法揪著不放。
孟昶又道:“今rì衛將軍既然坐在此地,那麼昶也不誨言,你解了京口之圍,我京口軍民無不感激,但眾所周知,你與輔國將軍之間甚是不妥當,倘若衛將軍有心,我等諸人願合力勸說輔國將軍,與你握手言和,想必輔國將軍也會欣然應允,不知衛將軍意下如何?”
孟昶的話問到了點子上,這關係到衛風與北府軍將來的立場,倘若衛風願意與劉牢之一笑泯恩仇,那麼北府軍也會與衛風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