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女人敢去摸他的下半身,他的下半身專屬於丁太后!
歡樂的時光總是一閃即逝,衛風預想中的熄燈沒有發生,隨著樂曲緩緩落下,婢女們也重新把大殿點的燈火通明。
亮光下,人總是有些顧忌的,四個男人與幾十名女人紛紛散開,女人都是衣襟不整,髮髻凌亂,一副chūn意盎然的模樣,男人則個個胯下撐起了個小帳篷,尤其是李駐,竟然溼了一塊!
各自匆匆把衣衫髮髻整理好之後,丁太后微微笑道:“衛將軍,滋味如何?咱們燕人講究率xìng而為,心裡想著,何必掖著藏著?你若是未曾盡興,改rì哀家特意再招待你,如今正事談完了,天sè也不早了,衛將軍請早回罷,免得夜深露寒給凍著,旁人或會以為我大燕國招待不周呢!”
“呃?”所有人均是一怔,他們都以為丁太后會留宿衛風,就連衛風自已也這麼想的,憑心而論,如果沒有丁太后,雖然對苻訓英與苻娀娥不抱指望,可滿屋都是美女,衛風百分之百不願回到館驛,隨便挑幾個也能侍寢啊,只是丁太后令他頭痛的很,這一下了逐客令,當即毫不遲疑的拖著李駐施禮道:“今晚多謝太后、河間公與馮將軍的招待,那麼,衛某就先走一步了。”
丁太后的嘴角現出了一絲古怪的笑容,伸手示意道:“衛將軍快點回去罷,莫要在外遊蕩噢!”
“多謝太后關心!”衛風深深一揖,與李駐轉身離去。
一道薄薄的磚牆,把內外分隔成兩個世界,裡面溫暖,奢yín,圈養著大量如花似玉的美人,外面卻是滿眼漆黑、一陣陣寒風直往那單衣裡鑽,依依不捨的向內看了眼,李駐轉頭嘆道:“燕人xìngyín,果然不是虛言,將軍,今rì末將可是大開眼界了,要是回去一說,保準把弟兄們給羨慕死!”
衛風淡淡道:“早晚你也會擁有自已的嬌妻美婢,高屋豪宅,無須羨慕他人,但是記住,一時的放縱無傷大雅,卻不可以沉迷於其中,燕人之所以盛極而衰,在於yín奢無節制,魏國大軍虎視眈眈,且拓跋珪舉賢任能,勵jīng圖治,生活簡樸,少近女sè,燕國權貴恰恰相反,他們紙醉金迷,鼠目寸光,豈有不亡之理?另外,今rì的經歷不得向任何人提起,明白嗎?”
李駐頓時打了個哆嗦,連忙拱了拱手:“末將知曉!”
衛風略一點頭:“走罷!”隨即翻身上馬,向館驛疾馳而去。
約摸半刻左右,館驛出現在了眼前,衛風把馬匹交給李駐,徑直走向了自已的屋子,“吱呀!”一聲,把門推開,屋內四角都燃著熊熊炭火,空氣中佈滿了曖融融的氣息。
雖然遠不如燕宮那般熱鬧奢華,但王道憐與陳少女正頭抵著頭低聲談笑,儘管不知在說什麼,衛風卻莫名的產生了種家的感覺,一時竟愣在了門口。
見到衛風,二女立刻現出了喜sè,雙雙站起身子,王道憐多舀了件外袍,才走兩步,一股濃冽的脂粉香氣就撲入鼻中。
“嗯?”兩個女人一怔,王道憐現出了似笑非笑之sè,問道:“將軍,您身上真香啊,席間沒少了美人陪伴?燕女的滋味如何?你給妾與少女說說可好?”
衛風理所當然道:“那是沒的說,主動、開放、大膽!比你們強十倍百倍,還口口聲聲給我做婢女,可天下間哪有你們這樣的婢女?主母不在,給郎主曖床是你們的義務,從今晚開始,都到我的床上去睡,知道嗎?”
陳少女裝著沒聽到,王道憐卻一瞬間臉頰紅透到了脖子根,垂下腦袋,小聲道:“將軍,您雖然年富力強,可那種事要節制,要以大業為重,您在酒宴上都那個過了,怎麼還想要?妾覺得。。。。應該可以撐到回去了?”
衛風一本正經的揮了揮手:“哪有的事?本將歷來潔身自好,逢場作戲點到為止即可,怎可能縱歡於花叢中?河間公與馮將軍雖然一力邀請我留宿,但館驛裡還有你們兩個,燕女好是好,這一夜不回來總不大放心啊,因此只得忍痛割棄了。”
第一駕一九章太后駕臨
“這。。。。”陳少女與王道憐的兩雙秀眸中shè出了明顯的懷疑,但互相以眼神交流之後,都覺得衛風很可能說的是真的,他始終只有小蘭一個女人,正妻王蔓到如今還是處子之身,尤其這一個月來,雖然有時會發發牢sāo與不滿,卻從未對自已二人提出過非份的要求。
陳少女的面容一瞬間鬆懈下來,王道憐則是流露出了抑制不住的歡喜,兩個女人快步上前,蘀衛風麻利的更換起了衣服,王道憐喜不自禁的問道:“將軍,交易談的如何?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