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她倆搶過來不就得了?
衛風在心裡yīn惻惻的笑了笑,可還面臨一個問題,得想辦法探聽清楚,這對姊妹花是不是大小苻後。
見著衛風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已身邊的女子,慕容熙非但不著惱,還頗有種沾沾自喜的感覺,騰出一隻手,得意的介紹道:“衛將軍,我給你介紹下,她倆是故中山尹苻謨的愛女,這是苻訓英,這是苻娀娥,訓英、娀娥,這位是來自於江東的貴客衛將軍,風流倜儻,才情非凡,快給衛將軍見個禮!”
苻訓英與苻娀娥盈盈起身,嬌滴滴的施禮道:“訓英與娀娥見過衛將軍了,我燕人豪爽好客,衛將軍如有暇,不妨多留些時rì,讓慕容郎君一盡地主之誼。”
“哎~~”衛風一臉苦澀的嘆了口氣,恰到好處的失望道:“苻家娘子不必多禮,漢朝李延年曾有詩云:北方有佳人,絕世而dú lì,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今rì衛某見著二位,方知古人誠不欺我也,河間公好福氣啊!”
苻訓英與苻娀娥立時笑嫣如花,歡喜道:“訓英娀娥蒲柳之姿,怎擔得衛將軍如此讚譽?衛將軍可莫要折煞妾姊妹了。”
“好一句誠不欺我!”慕容熙舉起酒杯,跟著哈哈大笑道:“衛將軍果然是實誠人,大王既命我與馮將軍設宴招待,那今晚咱們就不醉無歸,幹!”
席中諸人,包括丁太后在內,紛紛一飲而盡,陪侍的美女連忙給各人把酒斟上。
丁太后目含chūn意的看了眼衛風,微微笑道:“江南樂舞以清婉優雅見長,我燕地卻是粗獷豪邁,別具一番風格,今rì便請衛將軍品鑑,樂起!”
頓時,伴著有節奏的小鼓輕響,各種彈撥樂器依次鳴奏,如果非要以兩個字來形容,那隻能是熱鬧,卻並不顯得雜亂,早已列好隊形的歌舞姬們從兩側奔入殿內,如同飛天般把身形展開,擺動起腰肢手臂,齊聲唱道:“宿昔不梳頭,絲髮披兩肩,婉伸郎膝上,何處不可憐,自從別歡來,奩器了不開,頭亂不敢理,粉拂生黃衣,歡愁儂亦慘,郎笑我便喜,不見連理樹,異根同條起,遣信歡不來,自往復不出,金銅作芙蓉,蓮子何能實?”
與江南歌舞姬的含蓄委婉不同,胡女熱情奔放,隨著鼓點漸密,紛紛把紗衣的長袖甩出各式花形,飄曳生姿,輕盈而又充滿動感,有時以袖輕掩面,故作嬌嗔,半遮羞態,有時長袖曳地輕輕一拂,有時眾女爭揮雙袖,有如彩蝶當空飛舞,當樂曲轉緩時,則輕舞慢轉,雙袖徐徐揚起,其間還夾有眼神的顧盼生輝,以及各種撫摸、擁抱等引人入勝的姿態,令衛風流連忘返!
“衛將軍,您別光顧著看,來,妾餵你吃個丸子,可好?”正看的入神時,身邊傳來一聲嬌呼,衛風轉頭一看,一名侍妾把一枚跳丸炙以貝齒咬住,半仰起俏面緩緩湊了過來。
衛風當即把臉貼上,伴著跳丸炙,還有一條小香舌伸入口中,丸子的滑嫩與香舌的甘甜,令衛風情不自禁的把舌頭捲上,這名女子也是個花叢老手,小小的跳丸炙被她玩的爐火純青,時而撮唇一吸,把丸子連同衛風的舌頭吸回自已口中,又時而貝齒輕頂,把丸子連同小香舌輕推回去。
衛風不由連呼刺激,王蔓與小蘭這一輩子都不能指望她們會嘴對嘴與自已大玩食物情趣,果然家花不如野花香啊,同時暗道僥倖,幸好早料到了有節目,沒把陳少女與王道憐帶上,這好比現代社會,被朋友叫去洗桑拿,自已卻帶著老婆,不是自找沒趣嗎?
衛風一邊縱情享受,一邊以眼角的餘光掃視席中諸人,慕容熙的兩隻手分別伸入了苻訓英與苻娀娥的裙底,這兩個女人雖然盡力使面容保持著微笑,可那酡紅的臉頰與細若遊絲的微喘已說明了一切,馮跋的大手則探入了身邊女子的衣襟中,丁太后時不時就輕舔嘴唇,目中shè出明顯的yín光望向自已,李駐最是不堪,他的褲襠都滄陷了,被一隻纖白素手伸入了腰帶中,正作著有規律的蠕動!
衛風心想,燕人果然夠yín,江東士人縱使以宴樂為常事,卻也不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如此肆無忌憚,這又使他想到了一個現實問題,如果接下來開無遮大會,自已參不參加呢?
僅一遲疑就堅定的在心裡點了點頭,管他呢,入鄉隨俗,這時代骯病尚未傳播到中土,說不定還能抓住機會把苻訓英、苻娀娥給幹了呢!
第114章 丁太后
書法的確能陶治人的情cāo,剛開始,陳少女與王道憐還給衛風擺弄的渾身不自在,王道憐稍好些,她早有覺悟,侍婢有滿足主家一切要求的義務,陳少女卻四肢僵硬,寫出的字都歪歪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