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之前的分化努力已宣告失敗。
司馬道子的酒徹底醒了,連忙問道:“這該如何是好?倘若三賊再次下都又該如何?”
司馬元顯一派胸有成竹的模樣,淡淡道:“桓玄狼子野心,豈甘久寄荊州?且三賊互相猜忌,只因須合力對抗朝庭而不敢反目罷了,兒以為,三賊各懷異心,不妨再添上一把柴,令殷仲堪復刺荊州,加桓玄督荊州長沙、衡陽、湘東及零陵四郡諸軍事,以桓玄兄桓偉代楊佺期兄楊廣為南蠻校尉,或可離間桓玄與殷、楊二賊,父親以為如何?”
司馬道子並未作答,而是負手繞起了圈子,片刻之後,突然哈哈大笑道:“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分荊州四郡與桓玄,殷仲堪必如坐針氈,豈能再事桓玄?而南蠻校尉主理荊州俚僚,典統地方軍兵,可立府置僚佐,位尊權重,以桓偉代楊廣,楊佺期豈肯善罷干休?當真妙不可言啊,僅此一計,便可分化三賊,建康無憂矣!”
司馬元顯卻當頭一盆涼水潑下:“父親且莫高興的太早,劉牢之素有江東惡虎之稱,他反王恭,僅由王恭輕慢待之,全不顧尊卑主從,假使日後與他起了衝突,難保不會揮師西進,以建康區區兩萬禁軍,如何是北府軍敵手?請問父親,屆時該如何應對?”
司馬道子的笑容急速斂去,臉面重新布上了憂色,顯然,他也意識到了北府軍的威脅,好半天,才沉吟道:“之前王恭督北府,你成功誘反了劉牢之,今次不妨故伎重施,於劉牢之麾下尋一有實力將領暗地收買,於關鍵時刻舉義歸於朝庭,你看如何?”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