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處扎,專門扎人胳膊,扎中這個地方,可以使敵人喪失戰鬥力,短時間內又不至於危及生命!
頓時,“唉喲,唉喲!”的吃痛聲成片響起,一篷篷的鮮血中,每一名被扎中的盜匪都是捂著胳膊倒跌開去,沒多久,已有三十多人中矛負傷!
漸漸地,盜匪們均是心生懼意,鴛鴦陣所過之處,紛紛閃避向了一旁,再也不敢上前交手,沒辦法,對方一個人沒受傷,自已這邊已經掛彩了一小半!
向彌又大喝一聲:“主公仁慈,不yù傷你等xìng命,還不丟下武器速速請降?”
這話一出,有些盜匪立刻跪了下來,還有些人轉身就要跑,向彌跟著喚道:“你們別想跑,你們的家人都在寨子裡,能跑到哪去?更何況如今世道不靖,孤身一人在外只是死路一條,諸位都放心,主公僅為收編而來,只要誠心投效,非但不取你等xìng命,還會給你們帶來一場榮華富貴,豈不強於在山寨捱餓等死?”
正四散奔逃的盜匪們陸續停下了腳步,均是面帶驚疑不定之sè相互看了看。
衛風適時大喝一聲:“若取你等xìng命,那三十餘人又豈會只傷了胳膊?此時不降,還待何時?”
“撲通,撲通!”聲連續響起,盜匪們立時再無其他念想,全都跪在了地上,楊大眼心知落到衛風手中必然討不了好,當即轉身就跑,衛風卻把另一根長矛甩手擲了出去!
“啊!”的一聲慘叫,這一矛透心而過,伴著一篷血花,楊大眼在一陣抽搐之後,當場斃命身亡。
山寨裡一瞬間鴉雀無聲,就連被傷著胳膊的盜匪都停止了嚎叫,楊大眼被殺,意味著戰鬥已進入了尾聲,所有人全把目光投向了衛風。
衛風首先向後喚道:“王蔓,把姊妹們都拉上來,給傷者趕緊包紮治療!”
“遵命!”留在後面的女人們與負責看護的兩隊鴛鴦陣急速向著寨內奔來。
衛風又轉頭道:“向彌,把我軍的規律和他們說一下,有不願遵守的,立刻趕走!”
“遵命!”向彌施了一禮,向俘虜大聲宣佈起了軍規,俘虜與向彌那個寨子不同,向彌是率眾歸附,而他們是俘虜,根本沒的選,只能無條件接受衛風的三條軍規,儘管衛風曾放言可以離開,但誰都不敢踏出離開的第一步。
約一刻左右,傷員已包紮完畢,於是,衛風當場把俘虜編入了自家軍隊,如今他的手下已經有將近四百人了,可以算作義興郡盜匪中的較大一方勢力,由於一隊是兩百人,因此衛風自領為幢主,向彌升為了隊正,另一隊的隊正則從俘虜中提撥,此人名蔣宣,長著一幅沉穩幹練的面相,這使得俘虜們心中大定,而蔣宣以降卒的身份統攝全隊,老人難免會不服氣,他必須要展現出自已的能力才行。
一切安排妥當,天sè才到正午,衛風領著眾人進入寨子深處,當盜匪的家眷明白衛風的目地並不是燒殺搶掠,而是僅為收編,無不暗鬆了口氣,亂世中,生存才是第一要務,既然此人誇下海口能讓大家過上好rì子,那麼,奉他為主又有何妨呢?
“來,咱們去看看楊大眼的存貨!”衛風的招呼剛剛脫口,“稟主公!”一名士卒卻奔過來,施禮道:“這些都是楊大眼的家眷,您看該如何處置?”
“哦?”衛風與眾人全把目光投了過去,在幾名士卒的押送下,八名女子畏畏縮縮的站在一旁,其中有兩名各抱著一個小男孩,女子都是十幾歲到二十多歲,有幾人相貌還算行,不說與王蔓相比,雖然比小蘭也差了不少,但勝在身形成熟誘人,令人一看就有脫褲子的衝動,尤其是衛風,他可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氣呢!
又多看了兩眼,衛風這才收回目光,冷聲問道:“這可是楊大眼的孩子?”
兩名抱著孩子的婦人剎那間面白如紙,她們都有了不妙的預感,趕忙雙雙跪了下來,其中一人哀求道:“回渠帥,正是先夫的子嗣,請渠帥念及孩子年幼,放過他們吧,妾願做牛做馬服侍渠帥!”
“做牛做馬?”衛風yīn惻惻的笑了笑,他可不是個喜當爹的人,對生過孩子的女人也不感興趣,更何況還殺了兩個孩子的父親,於是向後招了招手:“來人,把這兩個孩子處理了,利索點,和他們的父親埋一起罷!”
“阿母!阿母!不要!”兩個小孩都是三五歲的年紀,也明白了些是非,連忙撲進各自母親的懷裡放聲大哭!
“渠帥,求您了!孩子還小,絕不會記恨您的!”兩名婦人均是連連磕著頭,悲聲懇求。
四周圍雖然圍滿了人,卻無人上前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