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個時辰婢女會來喚你,到那時就看你的了。”
衛風卻眉頭微皺,尋思道:“如果婢女見著了不往外聲張又該如何是好?要知道,這是醜事,還牽涉到主家,下面的人不一定有膽子張揚出去!”
謝文蟬有了些遲疑,隨即便自信的搖搖頭道:“你想多了,文蟬與文麗的生活起居全由她照料,而她心裡向著琅琊王,期望著文麗嫁過去之後,她自已也能跟著陪嫁做妾呢,這對她相當於一步登天,因此在你沒來建康,琅琊王時常過來的那段日子裡,她對琅琊王大獻殷勤,有一次文蟬親耳聽到的,他們揹著文麗在。。。。那個,哎呀,總之那聲音羞死人了,要照文蟬看,她的紅丸肯定沒了!
你想呀,如果讓她見著了你和文麗的醜事,她怎麼可能不去向父親與阿母稟報?”
衛風想想也是,一把摟上謝文蟬的纖腰嘿嘿笑道:“文蟬,一個時辰足夠來兩回都不止,要不要先讓阿兄疼愛你?”
刷的一下,謝文蟬立時俏面通紅,連忙掙脫開來,不依道:“文蟬只是與你訂了親,還沒過門呢,更何況喪期內如何能。。。。那個?文麗是特殊情況,那是沒辦法,文蟬可不一樣,最多。。。。最多依著前幾次讓你輕薄已經是極限了,但今天不行,你要抓緊點,文蟬回去了,你輕點,別弄疼了文麗!”說著,有如逃一般的快步而去!
剛出了門,謝文蟬似是想到了什麼,儘量把腳步放輕,躡手躡腳的步下了樓梯,還幸好她穿的是履而不是屐,履是麻繩底,屐卻是木質鞋底,否則,想不發出聲音都不容易。
謝文蟬下了樓梯之後,又看了眼婢女的房間,裡面燈火通明,這才放心的離開。
目送著謝文蟬的衛風暗暗點了點頭,也輕手輕腳的推開了個隔壁屋子的門,把門掩上之後,徑直向內屋走去,只見幽暗的燈火中,一具玲瓏的身體側臥在床上,面朝裡,縮成一團睡著。
“咕嚕!”衛風猛吞了口口水,雖說只能採到謝文麗而不能同時採到謝文蟬略有些遺憾,但這不算什麼,先採一個是一個,而且這是把謝文麗留在身邊的唯一機會!
衛風立時搖搖晃晃,作出一副酒醉的模樣,砰砰兩下踢飛鞋子,又砰的一聲,一屁股倒在了床上!
謝文麗本就睡的不深,巨大的動靜驚醒了她,不禁轉身一看,頓時輕呼道:“阿兄,你。。。。你怎麼在這兒?”
衛風迷迷糊糊道:“文蟬,你不是走了嗎?怎麼還在?正好,讓阿兄抱著你睡!”
話音剛落,衛風已是一個熊抱,把謝文麗緊緊抱在了懷裡!
這對於謝文麗來說,是與衛風的第二次親蜜接觸,那熟悉的男人氣味陣陣鑽入鼻中,尤其還是在自已閨房的床上!
謝文麗慌亂交加,伴著心跳加速,連忙掙了掙,分辯道:“阿兄你搞錯了,我是文麗,不是文蟬!”
“呵呵~~”衛風輕笑兩聲:“文蟬,你在開玩笑吧?你是我的未婚妻,我們又不是第一親熱了,我怎麼可能認錯人?來,既然你沒走,就讓我好好疼疼你!”(未完待續。。)
第三四三章 善良的謝文麗
衛風並不是只是動嘴,而是手腳也不老實,謝文麗又慌又亂,還羞不自禁!她就感覺,衛風的賊手似有意又若無意,盡往自已的敏感部位湊!
要說掙脫,她根本推不開,至於呼救,她覺得還沒到那個程度,她認為,衛風只是酒喝多認錯人了,如果驚動了婢女,那得多尷尬啊,可隱隱的,她還發現隨著衛風的侵犯,自已的心絃一陣陣的顫慄,似乎不是很排斥這種侵犯呢!
然而,絕大多數的女子,尤其是有教養的女子天生具有矜持感,謝文麗一邊手忙腳亂的勉強護著要害,一邊提醒道:“阿兄,你真的認錯人了,今天文麗穿的是淺綠色衣服,而文蟬的衣服是淡黃顏色,你仔細看看?”
衛風晃了晃腦袋,眯著眼睛看去,頓時不滿道:“文蟬,這不就是黃顏色嗎?你別逗我了,難道黃綠我會分不清?你分明是文蟬!阿兄抱抱你又怎麼了?你別忘了,咱們已經訂婚了!”
謝文麗欲哭無淚,這人什麼眼神啊,明明是黃綠不分嘛!
在這幾句話的工夫,衛風的侵犯又進了一步,謝文麗覺得渾身的力氣有如流水般快速消逝,雖然她未經歷過男女之事,卻不代表不懂,她集中精力默默唸叨起了司馬德文的名字,並強迫自已去想司馬德文,希望未婚夫能帶來力量,以推開顯然喝多了的衛風!
她始終認為衛風是酒後認錯了人,因此並不願意發聲呼救。只是衛風帶來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