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沒一刻安穩過,尤其是我朝南渡至今,更是亂象紛呈,令人徒嘆奈何,屬下說句心裡話,咱們也想過往回遷徙,但故土物是人非,中原江東的戰亂只怕更甚嶺南,這天下,哪裡有樂土啊?”
衛風轉頭看了看,身邊跟隨著的番禺文武與士庶代表均是滿臉的無奈之色,於是向四周圍鄭重的拱了拱手:“請諸位父老放心,本將受天子詔令出刺廣州,正是為平定交廣而來,倘若你我同心協力,又何懼跳樑小醜?”
“那是,那是,拜託使君了!”眾人紛紛附合,只是衛風能很明顯的聽出,話語中的敷衍意味頗濃。畢竟自區連叛亂以來,百餘年間交廣二州的刺史也不知換了多少個,那林邑國不還是滋潤的很嗎?而這位新來的刺史細皮嫩肉,年紀輕輕,能行嗎?
至於地方豪強與部族酋帥,即使當年強如陶侃都不敢硬碰硬,而是採綏靖政策,只要不犯廣州的幾座大城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歷來的刺史皆是如此!
衛風大致能猜出他們的心思。微微一笑。並不多說,滿嘴大炮不是他的風格,他的風格是要麼不做,做了就連十五一起做!
但鄧逸倒是放在了心上。不由問道:“請問使君帶了多少兵馬入主番禺?”
衛風淡淡道:“步騎三萬。連同隨軍家眷、工匠、水手等等。合計十萬有餘!”
“哦?”眾人再次動容,嗡嗡聲開始響起,有些相信了衛風的確是報著誠意而來。
之前就介紹過的南海太守王誕似是想到了什麼。連忙問道:“稟使君,番禺全城三萬餘戶,丁口二十萬出頭,恐怕。。。。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