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得將士們擁戴,倚河東之險,與那姓衛的周旋也無不可!”
“不妥!”拓跋裘卻不看好,跟著道:“此一時,彼一時也,苻丕稱帝時天下大亂,而如今,晉室除了河東、關東、關中與秦隴,已三分天下有其二,完全可以集中力量攻打河東,我大魏接連受挫,已對晉人生出了恐懼,如何能戰?何況河東丁口約百來萬,我拓跋氏及諸位部族僅佔五分之一,倘若那姓衛的煽動河東百姓叛亂,內外交逼之下,據守河東豈不是死無葬身之地?”
拓跋裘此言在理,每個人都生出了天下之大,無處可去的感覺,提議拓跋烈稱帝的那名將領急的咆哮道:“這也不成,那也不成?難道咱們白白等死?”說著,向拓跋烈猛一拱手:“大王,橫豎都是死,索性請您下令與晉人拼了,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回來!”
拓跋烈的臉面陰晴不定,顯然難以作下抉擇,好半天才無奈的嘆了口氣:“說不定晉軍攻平城不下,故意前來恐嚇,亂我軍心呢?先看看罷,記住,在平城訊息沒有傳來之前,我大魏的皇帝只能在平城,稱帝之事任何人不許再提,否則軍法處置!”
“遵命!”眾將零零散散的應下,緊接著,又紛紛向著前方緊張的張望。
晉軍是弓弩手和弩炮開路,輔以騎兵翼護,足足出來八萬大軍,才以碾壓般的氣勢移動,使得魏軍寨中,所有人都把心揪了起來。
約摸五百步左右,晉軍猛然止住,百來騎從中馳出,眾將均是看的清清楚楚,其中有一名十來歲的男子被反縛雙手挾持在馬上,這分明是魏國皇帝拓跋嗣啊!(未完待續。。)
第五三一章 聯結四方
“陛下!”也不知是從誰開始,寨內悲哭聲大作,畢竟自家皇帝被人生擒活捉,這是奇恥大辱,也預示著平城真的陷落了,曾經輝煌的大魏國只餘下河東這區區一隅之地!
每個人都是目中噴出怒火,恨不能解救回自己的皇帝,齊刷刷的把請戰的目光投向了拓跋烈。
說實話,拓跋烈的胸口也燃著一團熊熊怒火,也想上前拼命,但身為一軍主帥,統領著大魏國的最後一支力量,必須謹慎,於是猛的大喝一聲:“都給老子冷靜,可別害了陛下性命!”
果然,寨內一瞬間安靜下來,氣氛卻壓抑到了極點,仿如暴風雨隨時都會降臨!
寨內的軍卒均是手裡緊緊攢著兵器,無邊的怨恨散發出來,顯然怨恨的物件不是他們的皇帝拓跋嗣,而是拓跋嗣身邊披著銀甲的衛風,如果怨毒與詛咒有用的話,衛風早被轟成了渣!
距營寨兩百步左右,衛風猛一揮手,騎隊除除停下,這才道:“僭魏國已經被本將破滅,拓跋嗣這白麵小兒也被擒拿,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速速出寨受降,莫作無謂抵抗,否則,本將就拿拓跋嗣的人頭祭旗!”
拓跋嗣跟著大叫道:“陰平王拓跋烈,朕以大魏國皇帝名義,傳位於你,望你保我大魏統胤不斷,他日如有機會,取下這姓衛的頭顱為朕報仇!朕的生死,你不必計較!”
“陛下!臣無能啊,臣會謹遵陛下的叮囑。臣舉天為誓,臣在,族在,族亡,臣亡!”拓跋烈老淚縱橫,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寨內的所有人也都跟著跪下,帶著滿腔悲憤,與他們的皇帝決別!
衛風卻冷冷一哼:“既然想死,本將成全你。來人。把拓跋嗣的頭顱斬下,全軍壓上,一個不留!”
張寧趕緊勸道:“將軍,天色將晚。倉促攻打恐怕會生出變數。不如明日清晨來再罷?拓跋嗣。留他多活一晚也是無妨。”
“嗯~~”衛風略一沉吟,點了點頭:“好,且容你們多活一晚。都把脖子洗乾淨了等著本將明日來割!傳令,後隊變前隊,退回雁門!”
“嗚嗚嗚~~”陣陣號角長鳴,晉軍緩緩向回退去,拓跋烈數次都想綴尾追擊,卻始終不敢,晉軍的佇列太整齊了,使他毫不懷疑自己的衝擊只能是給對方送菜,關鍵是,都城被破,皇帝被擒,他已經失去了戰勝晉人的信心。
沒有實力支撐的衝動與熱血,只是曇花一現!
天色愈發昏暗,晉軍也越退越遠,幾名部將相互打了個眼色,不約而同的跪了下來,大呼道:“末將參見陛下!”
營內的所有人再次跪下,齊聲道:“末將參見陛下!請陛下於陣前登基,挽我大魏國勢!”
拓跋烈擺了擺手:“諸位,陛下雖傳位於我,但全軍將士還處於危機當中,不能帶領諸位擊破晉軍,我拓跋烈何以敢稱帝?稱帝之事容後再說,當務之急,乃是儲存實力,他日再與晉人爭鋒!不過,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