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出去散散心,你,張家妹妹,還有義符你們多保重罷。”
“你要離開我?”劉裕刷的一下猛抬起頭,視線中綻現出了一抹凌厲!
臧愛親只是攙著劉興男,面目平靜的與之對視,但一股不去不罷休的決心已彌盪開來。
劉裕的面色陰晴不定,彷彿歲月於他的臉面一一呈現,往事也一幕幕的浮現在了眼前,不知不覺中,那迫人的氣勢逐漸散去,無力的揮了揮手:“想走就走罷,你們去罷。”
臧愛親扯了扯劉興男:“向你父親和姨母道別!”
劉興男抹了抹眼淚,向劉裕與張闕深施一禮:“興男告辭了,請父親與姨母保重!”說著,與臧愛親向外走去。
目送的兩道漸行漸遠的背影,張闕提醒道:“劉郎,就這麼讓興男走了?她肯定是回去江陵,那麼你的弩炮與神臂弩該如何是好?現在把她們留下還來的及,興男還小,不懂事,妾相信過幾天氣消了,咱們再試著勸勸,說不定她與姊姊會明白了。”
“走罷,都走罷!”劉裕並未正面回答,而是緩緩轉回身,走向了後屋,背影顯得有些蕭瑟,心裡彷彿少了些什麼似的。。。。。。
劉裕家裡鬧的不可開交之時,平城的崔府也剛剛用過晚膳,按著老習慣,崔宏於飯後必然回到書房讀一會兒書,府裡的其餘眾人也是各自做起了各自的事情,只不過,每個人的眉眼間都有些壓抑,正如整座平城,壓抑的令人窒息,彷彿在蘊釀著一場風暴!
前兩日,禁軍與具裝重騎幾乎被全殲的訊息傳了回來,這震動了全城,使得拓跋珪震怒異常,根本沒有誰敢在他面前多說半句話!
在這樣壓抑的氣氛下,黑暗中,崔府後院出現了兩條黑影,一條是張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