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反噬之,慕容德則視你如腹心,你與高雅之卻圖謀推舉司馬休之為主,果然,惡狗便是惡狗,喂再多的肉骨頭也養不熟!”
“你。。。。你。。。。你。。。。。”劉敬宣頓時臉面血紅,伸手怒指衛風,只是嘴裡光是哆嗦著根本無從辨駁。
衛風微微一笑,又道:“劉大郎君,你嘲笑我北伐自不量力,你還真猜對了,拓跋儀於天津一帶布有步騎十餘萬邀我決戰,我豈會畏懼於他?今次我領水步騎七萬,前去赴拓跋儀之約!”
這一刻,劉敬宣的唯一念頭便是衛風死在北方永遠不要回來,他的目中噴射出極度怨毒的光芒!
劉裕轉頭看了看劉敬宣,說實話,衛風罵的如此惡毒,他不但不覺得刺耳,反而心裡挺痛快的,劉敬宣與司馬休之來投,憑著他的本心肯定不願接受,可是一個是劉牢之嫡子,身為北府舊將,香火之情總要顧念的,另一個是司馬氏宗室,根本沒有拒絕的理由,他恨不得這兩人死在慕容德手上落得個一了百了,可偏偏命大,還來投奔他!
劉裕除了接收下這兩隻燙手山芋別無他法!
劉裕暗暗罵了聲他孃的,便向衛風拱了拱手:“原來衛將軍欲征討胡虜,愚兄先祝衛將軍馬到功成了。”
“託劉兄的吉言!”衛風淡淡一笑,便指向劉興男道:“其實月前訊息傳來,兄弟我頗為難決啊,還虧得令愛為我分析利弊,這才下定了與拓跋儀作戰的決心。。。。。”
衛風突然話音一轉,滔滔不絕的介紹起了劉興男的分析,使得劉興男雖然在強行抑制,可是俏面上的得意之色根本掩飾不住,劉裕則是滿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