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不會攻打魏國,卻要防著魏國偷襲河北啊,所以衛風一方面在出關的山口修築烽燧,另一方面是在鄴與襄國各留了一萬匹戰馬與足量的守軍。
衛風除去給河北各城留了必須的戰馬之外,如今他手上的直屬戰馬有十一萬匹,兵力十萬五千,雖然河北的小麥即將收穫,也有會稽,甚至交州的糧米透過會稽轉運到中山,但每天那巨量的糧米消耗仍令他心頭滴血,因此衛風不能再繼續呆在中山了,他必須要攻打薊,而且要選擇在麥收之前攻打,這樣可以搶收燕人的小麥!
四月二十五日,衛風與徐道覆、冼恩卓、向彌、蔣宣諸將正商討著攻打薊的詳情,李駐突然出現在了殿門口,施禮道:“稟將軍,有燕國信報。”
“哦?”衛風招手道:“拿來瞧瞧。”
“遵命!”李駐邁入殿內,把信函遞給了衛風。(未完待續。。)
第四九一章 殺一儆百
衛風展開信函看去,漸漸地,嘴角浮出了一抹笑容,眾人均是暗生不解,相視一眼之後,最終還是劉道覆開口問道:“將軍,燕國出了何事?”
衛風微微笑道:“五日前,馮跋於龍城僭稱天王,呵呵~~當初百官勸進,跋曰:素弗才略不恆,志於靖亂,掃清兇桀,皆公勳也,素弗辭曰:臣聞父兄之有天下,傳之於子弟,未聞子弟籍父兄之業而先之,今鴻基未建,危甚綴旒,天工無曠,業系大兄,願上順皇天之命,下副元元之心!群臣三請,跋許之,不徙舊號,即國曰燕,赦其境內,建元太平!
馮跋又尊祖父馮和為元皇帝,父親馮安為宣皇帝,尊母親張氏為太后,立妻孫氏為王后,長子馮永為太子,親弟馮素弗除原有官職,加侍中、車騎大將軍、錄尚書事,鎮薊。”
蔣宣接過來道:“馮跋的動作倒是挺快的啊,末將記得上個月他才使人,叫什麼來著,對了,是離班與桃仁殺了慕容雲,還故作不知,命下屬斬殺此二人滅口,當時末將就與向彌、道覆與恩卓打賭呢,賭馮跋會於何是稱帝,其中最接近的是道覆,猜測馮跋會於三個月後行事,如今結果出來了,竟沒一人猜中!”
衛風搖了搖頭,嘆道:“說起來,我與馮跋有些舊情,他如果不稱帝僅把持燕國朝政,我尚可留他一命,將來或可入我新朝供職,可是他利令智昏。竟然僭稱為天王,逼我不得不把他馮氏誅殺殆盡,造化弄人啊,哎~~”
劉興男不由問道:“將軍,稱不稱帝有這麼重要嗎?當初我朝武皇帝擒來蜀主劉禪與吳主孫皓,不都沒殺嗎?聽說還得了善終呢,還有魏文帝代漢,漢獻帝也沒死吧?尤其是魏元帝曹奐,我朝武皇帝代禪之後封其為為陳留王,食邑萬戶。宮室安排在鄴。允許使用天子旌旗,備五時副車,行魏國正朔,郊祀天地禮樂制度一如魏國文明二帝。享受上書不稱臣。受詔不拜的待遇。後於惠帝太安元年(公元302)於陳留封國去世,享年五十八歲,朝廷諡為元皇帝。他的待遇、結局比前三帝都要好呢!”
殿內的其餘眾人想想也是,臉面蓄滿了不解,只有徐道覆現出了若有所思之色。
衛風一一掃視過去,目光停留在了徐道覆的臉上,示意道:“覆堂兄,你來說說看。”
“不敢,將軍直呼道覆其名即可!”徐道覆謙讓之後,便道:“殺與不殺,因人而異,也因時而異,倘若將軍為一國之主,或如我朝文皇帝(司馬昭)盡掌中樞,自可赦免馮氏一族,以示寬宏大度。
但將軍目前仍為晉臣,且有劉寄奴與之為敵,在朝堂上並不能一言九鼎,理當尊奉晉主,小心行事,倘若放過馮跋,身為晉臣而私放外國君王,此為不赦之罪,而且由於身份上的不對等,將軍為晉臣,馮跋則為燕天王,不殺便矮了一頭,所以非殺不可!”
眾人紛紛現出了若有所思之色,劉道覆看了看劉興男,又道:“劉家娘子,依你父親滅去南燕的功績,足以列封國公,卻為何僅由朝庭授為廣陵郡公?再依將軍兩次滅殺魏國精銳十七萬,陣斬拓跋儀,光復河北的自我朝永嘉以來從未有過之盛事,為何依然是襄陽郡公,而不向朝庭請封國公?你可明白了?”
“哦~~”劉興男恍然大悟道:“興男明白了,國公不是爵位,卻位高於郡王,是真正的諸候,如桓玄稱楚公那樣可以自立一國,置文武百官,有裂土分疆的權利,如果說錄尚書事與大將軍是位及人臣,那麼稱為國公就不是人臣的本份了,所以曹孟德稱魏公才會引來了荀彧的強烈反對。
雖然父親與將軍皆有不臣之心,但如果稱了國公,就是把這份心思宣之於天下,另一人將不得不以維護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