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來,於天津以北五十里悄悄登陸之後,又瞭解到拓跋儀還未退走,頓時欣喜若狂,領輕騎與弩騎兵合計四萬殺向了魏軍營寨後方!
“咣咣咣~~”天還未亮透,寨中就敲響了急促的銅鑼聲,拓跋儀條件反射般的從床上躍起,幾步奔了出去,急道:“怎麼回事?”
長孫肥剛剛跑來,氣喘吁吁道:“衛王,大事不好了,我軍後路被晉軍趁夜斷去!”
“什麼?”拓跋儀驚呼道:“有多少人馬?”
長孫肥面如死灰道:“足有三四萬啊!”
拓跋儀本已恢復了些血色的面孔瞬間變的雪白,識海中又是一陣天旋地轉,好半天才回過神道:“走,過去看看!”
拓跋儀與長孫肥行色匆匆的奔至後寨,約四五里外,晉軍騎兵密密麻麻,確有四萬餘眾,有的在擔負警戒,有的在餵馬,還有的抓緊時間進食,顯然是剛剛趕到,更令拓跋儀心驚的是,另有兩百來騎僅距自己營寨僅三百步左右,領頭的正是衛風!
衛風草草拱了拱手,呵呵笑道:“拓跋將軍,別來無恙乎?”
“不好!”長孫肥猛的一拍腦袋:“咱們中計了,衛將軍沒走,而是埋伏在附近,衛王,他必然在澡水也有埋伏,河北騎兵危矣,請衛王速派人傳信。著河北騎兵穩守中山,無須來援!”
拓跋儀不甘心道:“咱們被包圍,若河北援軍不來,豈不是死路一條?”
長孫肥急勸道:“衛王,衛將軍來天津有七萬大軍,如今只有四萬餘眾,那三萬哪去了?定是佈於澡水,欲趁河北騎兵半渡之時施以突擊啊!”
拓跋儀自欺欺人般的問道:“澡水闊不過百來丈,如何設伏?”
長孫肥急的都要跳腳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