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年來的夙敵魏國,氣勢更是一發而不可收拾。
劉裕相信,如果僅僅以五萬騎對戰,敗的肯定是自己,這一路他都是嚴加戒備,生怕那五萬騎突然撲來。
其實不僅僅是劉裕,建康的一些非北府派系的官員士人也在陸陸續續的趕來。
很快的,劉裕接近了石頭津,衛風哈哈大笑道:“劉兄,你我兄弟自從京口一別,就從未把酒言歡過,來,今日兄弟我置下酒菜,你我好好喝兩盅!”
在石頭津的中段,擺放著一張几案,擱了些菜餚與美酒,衛風獨自一人端坐。
這時的衛風,一身雪白儒衫,盡去鐵血殺氣,有如一位溫爾爾雅的書生,再加上他於不經意間培養出的上位者氣息,就連劉裕都是忍不住暗暗讚了聲好!
劉裕也哈哈大笑道:“既然衛將軍有請,愚兄恭敬不如從命!”說著,揮了揮手,止住跟隨的軍卒,孤身一人向前走去。
衛風在石城頭下駐有五萬人,又陸續上岸了一部分,還有一部分人在船上,共有十二萬多人,劉裕帶了一萬五千軍,靠石頭津一側是劉毅的一萬多軍,另有零零散散趕來的人,包括更遠處,合計近二十萬,衛風在近二十萬人的眾目睽睽之下坐等劉裕過來,氣度從容,彷彿天地間只剩下了他自己。
西平公主的美目中不由閃出了一抹痴迷,幽幽道:“這才是強大的男人,寵辱不驚,氣勢恢宏,拓跋嗣與他相比,連提鞋都不配,說到底還是父親沒有眼光,如果當初拿我與衛將軍聯姻,而不是與魏國太子聯姻那該有多好?
其實衛將軍之所以把我當作貨物,那是因為我失了貞潔,他嫌我的身子不乾淨,我又沒有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