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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不允許在大唐朝出現兄弟相殘的情況,三個兒子都是公孫皇后所生,無庶出之子的南唐皇帝李承業,想要看到的是兒子和睦的局面,就像李凌對皇帝本人一樣。
在御書房內觀察皇帝的面色和氣息,已經可以猜測老皇帝命不久矣,難怪他會擔心昇天之後幾個兒子會不會手足相殘。
劉林現在並不瞭解其它兩個王子的情況,對李陽的情況瞭解也只是透過建康王和這一日的相處。保命是重要,不過老皇帝死後呢?現在必須選擇一股最終將有可能登上皇帝寶座的勢力,以現在與建康王的師徒關係,想要跳離建康王這條大船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建康王的政敵不會有可能容納他。
建康王與李陽的關係劉林自然已經從他們的對話中偷聽一二,建康王遇襲繳獲刻有湖州王府印記的弩弓,他都能相信不是李陽所為。可見他對湖州王李陽的足夠信任,在他的心中湖州王李陽,才是太子的最佳人選。
可皇帝並不這麼想,有公孫皇帝的遺囑,皇長子繼承大位的可能性更大。
劉林心裡升起不祥的預感,皇帝難道現在是意圖穩定住建康王?皇帝真的相信建康王不會扶植自己喜愛的侄子李陽奪得帝位?會不會為了穩定以後太子的地位而削減建康王的兵權?劉林陷入了思考,自己現在所站的陣營已經無法選擇,如果老皇帝死後,會出現皇子奪權之爭,那自己勢必捲入,還是早做點防備的好。對於先前自己想要逃避的思想,劉林認識到了,那會害了自己。
在建康王親衛的護送下,李陽和劉林二人回到了西湖邊上的別苑中。李陽暫時不回自己的王府,隨著劉林一起來到了得月樓。
遠遠的看劉林回來,江惜然便從樓上小鹿一樣的跑了下來。她早就在樓上張望著,一見到劉林的身影,先前還愁容滿面的惜然,現在臉上掛滿了喜悅。
“公子,您回來啦!吃過午飯了嗎?呀你的手怎麼了。”江惜然不顧李陽這個陌生的人在一旁,拉起劉林的包裹著紗布滲透出血跡的右手,心痛的打量著。
“我沒事,湖州王殿下在此,不要鬧了。”劉林沒有停下,邊走邊說。
“民女叩見湖州王千歲!”江惜然機靈過人,一聽劉林提及湖州王,立即反應過來,給湖州王道了個萬福。
李陽本來陰霾的心情拔開了一絲空隙,惜然的純真的聲音讓他面露淡淡的微笑,“起來吧!”
“惜然,殿下和我還沒有吃午飯,去給我們弄點吃的吧。”劉林聽惜然問起有沒有吃飯,覺得腹中飢餓,這個時候早就過了飯點,現在事態平息了,李陽恐怕也餓的要命。
江惜然去準備飯菜酒水,其實也不用她下廚,只要她去向王府裡的下人們通傳一聲,不一會兒功夫便會有可口的飯菜送來。劉林中午沒有回來,劉騰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還要練功,惜然一人只簡單吃了點點心。
劉騰聽到了劉林的聲音,從三樓下來,見到了正在廳中坐下等待飯菜的劉林和李陽。
劉騰看著李陽,這人怎麼這樣面熟,好像在哪見過?
劉林給劉騰介紹了李陽的身份,劉騰便給李陽行了一禮。
“我與長雲是生死之交,你與他是兄弟,自然與我也是朋友,大家在一起不用拘束。一起坐吧。”李陽的一番話似乎拉近了大家的距離。
“劉騰,還記得在哪見過三王爺嗎?”劉林問。
“大哥,你的手這是怎麼了?”劉騰沒有理會劉林的問話,而是注意到了劉林的右掌。
“在畫舫到皇宮的路上,我們遭遇了賊人的襲擊,長雲的手掌被弩箭射穿了。”李陽說。
一聽說劉林的手掌被弩箭洞穿,劉騰馬上緊張起來,捧著劉林的手關切的問:“大哥,手還能動嗎?”
劉林中箭的時候也曾想過,這隻手是廢了,可是後來指上的翡翠戒指出現了特異的情況,他現在對手掌恢復如初充滿了信心。劉林輕搖了搖受傷的手掌說:“現在感覺還行,很快會好起來的!”
劉騰靠在桌邊坐下後,悔恨的左手託著額頭右手捶著自己的大腿說:“都怨我,我應該跟著保護大哥才是,不該留在這別苑中。”
“這怨不得你,我大意了,本以為能抓住那箭的,是我太自信了。”劉林說。
“不,大哥,你要答應我,以後無論去哪裡,我都要跟在身邊。”劉騰忙說。
“我能照顧好自己的,你也有你自己的事要做,哪能天天讓你跟著我。”
“大哥,你忘記了在柴桑的時候我們說過,我會永遠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