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的身份不能輕易暴露,即便是盟國的情報機構,也只知道他的代號,不知道他的真實姓名與真實相貌。
“你覺得真的有必要與摩薩德的局長見面?”
韋斯利點了點頭。“我只提供建議,是否採納,由總統閣下決定。”
賈培爾嘆了口氣,說道:“你去安排具體事項吧,儘量保持低調。”
“這是肯定的
任何一名情報人員會高調行事。”
“另外,納迪克那邊有收穫嗎?”
“他昨天與幾名共和黨要員聚會,沒什麼特別的事情。”
賈培爾沒再多問,畢竟韋斯利不是可以任他擺佈的官員。
總統為什麼要讓CIA,而不是FBI調查納迪克?韋斯利猜了個大概,知道總統想查出到底是誰向西爾伯克提供了訊息。
不管怎麼樣,韋斯利不想染指這件事情。
民主黨大勢已去。即便賈培爾能夠壓住國會兩院的共和黨議員,在這兩年中透過幾項對中低層美國人非常有利的福利政策,民主黨也將輸掉兩年後的大選。到時候共和黨總統入主白宮,肯定會大肆調查賈培爾與喬納森在“胡馬雍陵爆炸案”中發揮的作用,甚至會重新調查喬納森的死因。不論最終結果如何,賈培爾都是秋後的蚱蜢。白痴才會在這個時候搭上民主黨的“戰車”,為失勢的總統賣命。
韋斯利不指望兩年後能夠連任CIA局長,也不希望像“水門事件”中的詹姆斯麥科德那樣落得身敗名裂。
局長離開白宮的時候,李存勳走進了納迪克參議員的辦公室。
聯邦參議員並不是一份有“油水”的職位,不到十萬美元的年薪還不夠支付日常開支。
納迪克的辦公室很簡樸,甚至有點寒酸。
“李先生,我們考慮了你的提議,覺得很有價值。”納迪克親自給李存勳倒上了一杯咖啡,態度比前幾次殷勤。“只是,我們想知道,李先生需要我們提供哪些幫助,以及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