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蕭然。他只是一個峨眉的普通強人。被峨眉劍部壓著打得存在,你說他幹什麼?”
二人聞言都是大感不解。
西霜孤醽瞥了二人一眼,才是輕聲解釋道:
“你們有所不知,那柳蕭然不聲不響,毫無戰績,實際上卻是一個絕頂逆天強人,官東雨說什麼都不肯離開峨眉就是在防備他,怕柳蕭然趁著他離開峨眉的時候發動進攻,將他的峨眉劍部打成殘廢啊。可是他官東雨不離開峨眉,卻是錯失了多少機緣?也令他的實力得不到快速增長。現在就算還是方天,也是方天裡面墊底的存在,和那個內測的東方天簡直就是天差地別啊。”
公孫無常不在乎道:
“管他實力下降多少,就算死了也不是我孩子。我擔心他的死活。我在乎的是能不能將他請動,將他從峨眉仙府裡請出來。”
一旁的冠群芳點頭補充道:
“我一直還在奇怪,那官東雨自從拜入峨眉以後,似乎只出去了那麼兩三次,而且每次都是他回去了以後別人才知道他出去了,除此以外再也沒出去過,剛開始蜀山峨眉劍還沒建成,我以為他是在擔憂峨眉的局勢,留下壓陣。但後來蜀山峨眉劍建成,峨眉劍部得到完善。整個峨眉宛然一家,他官東雨還留在峨眉壓陣不走我就不能理解了,原來是因為這個。可是你真的有把握說服那柳蕭然?”
這句話一說完,冠群芳和公孫無常都是緊緊的盯向了西霜孤醽。
“我當然有把握。”
西霜孤醽信心百倍的說道:
“我內測對那柳蕭然有知遇救命之大恩,我若是向他開口,他一定會同意,甚至我請他和官東雨一起前往小松山對付紫雨劍晴都不成問題。”
“既然如此,那你就請他一起前去啊。”
聽了西霜孤醽的話,人妖和損人都是雙眼一亮,似乎找到了寶貝一般。
“不過這樣我就要付出一些代價了。”
西霜孤醽臉上現出遲疑。
“先不說這些。我們現在就去峨眉。我就不信憑我們三個人的面子還請不動他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逆天。”
公孫無常向冠群芳使了一個眼色,二人駕起西霜孤醽就走,竟是準備強拉他去峨眉。
“你們這兩個傢伙放手,我又沒說不去,真是的。和你們這人妖損人相處。真是不容易。”
西霜孤醽掙開兩個傢伙,自己駕劍跟上。
“聽說神霄派的小師妹實力挺強。且和紫雨劍晴有仇,她又能請動武當的雙月之一,我們應該也將她請去。”
“還有那願水西行,因為紫雨劍晴他受了不小的傷,更是啥也沒得到,對那菜鳥很有怨氣,應該也是對付紫雨劍晴的力量。”
“那明風柳姐弟呢,我記得最後明風柳的裙衫被紫雨劍晴轟破,露出了不少春光,那面板,那前胸,嘖嘖……咳咳,我們是不是也將她請去?”
“就你這色樣去請她,還不叫她一腳丫子給踹死,我看是沒什麼希望,就算請也是西霜兄去請。”
“那就勞煩西霜兄了。”
在飛往峨眉的路上,這三大逆天又是相互談論著要請誰。
……
縱劍飛離律音峰,紫蝶將蝴蝶停下,臉上帶著憂慮的望著長霄瞅了好久,也是不說一句話。
“呵呵,你為什麼不說話?”
長霄笑著,似乎根本沒有為通雲侯和小隱的邀請而擔憂。
“你不擔心嗎?”
紫蝶問。
“擔心,怎麼不擔心?”
長霄臉色一肅,同時抬首望天,略帶惆悵的說道:
“從我進入遊戲,幾乎就沒有什麼消停日子,時不時的就會遇到強人,遊戲中的日子基本上都是在戰鬥中消耗了,我身上的道法也是很難有全部可以使用的時候,但我還是走到了現在,還是走到了今天。就像剛才,我明明已經被六大逆天圍攻了,但現在還不是活著出來了?”
“可是,七日後的約戰和以前的戰鬥可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不就是一個逆天,一個新近金丹聯合設局嗎。還能有什麼意外不成?”
長霄故作不解。其實心中也清楚絕對不止那兩個強人,他這樣說只是為了給自己多一點信心而已。
“這不一樣的,以前的戰鬥都是遭遇戰,你沒什麼準備,對方也沒什麼準備。而現在通雲侯和小隱發出請你去比鬥,卻是有預謀的,而且還是當日那麼多人的面,他們在一宣傳,到時必然會有人去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