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承認,說:“這有什麼,或許你們組織正需要專業人員呢,所以她才從外面聘請。。。。。。”雷聲說著,就朝小雨看去,她依舊坦然的在那裡,接著說道:“這次的三位元老罹難後,安琪立刻安排了一個選舉大會,推薦了三個接任者,這三個人還是從外面聘請的,如此一來,在這個組織裡面,除了我之外,就全部都是安琪請來的人了,其實在別人的眼裡,我也同樣是她帶來的。”
雷聲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還是一味的搖頭:“即使如此,你也不能懷疑安琪有什麼陰謀,難道你還懷疑她和精怪們是一夥的麼?她會去殺斯諾一家麼?你開什麼玩笑,斯諾可是她的大恩人,她難過還來不及呢。”
小雨還是不動聲色,她清脆的聲音繼續說著:“我沒說她是殺死斯諾的人,但卻排除不了同謀的嫌疑。”
雷聲更加激憤了,他的嗓音越來越大:“這絕對不可能,我上次見過她,她對於斯諾的死傷心不已,這種傷心根本就不可能偽裝出來。”雷聲又哼的冷笑了聲,說:“你不要是因為吃醋所以對她有什麼偏見吧。”
小雨不吱聲,離開了雷聲的懷抱,在一邊坐下,用手託著自己秀氣的下巴,透過舷窗朝外面的海看了會,又說:“同謀並不代表不能傷心難過,斯諾對她有恩,所以她越是傷心,就越有同謀的可能。我倒不是因你而對她有什麼偏見,只是好幾次都覺得她很有些古怪。在和斯諾家一起過夜的那晚,兩隻袋狼出現時,它們幾次衝擊都象是在避免傷到安琪,從那時起,我心裡就有了一些疑慮。再到斯諾去世後,安琪接任主席的位置後竟然日益強硬,推出了一條又一條要挾政府的要求,我就更加的懷疑了,以她從前稚嫩的能力,又如何做的了這一切呢,恐怕在她的背後還會有人在。再加上她對動物保護組織的控制,以及這次送我們出來,都無一不說明她有問題。”
雷聲的胸口不停的起伏著,他沒有去看小雨,只是低著頭,一疊聲的說:“我不信,我不信,斯諾對她這麼好,難道她都會忘恩負義麼?她不會是那樣的人,人心決不至於到這種地步。
看著雷聲陷入了執著,小雨的臉色難看了起來,她乾脆直截了當的說:“你並不是沒有看到疑點,只是你對她多少有些感情,所以不願承認罷了。我也並不是要你相信,只是要你送我回悉尼去,我會把這個事情調查到底,斯諾一家絕對不會白白送命。”
雷聲臉色蒼白蒼白,他不住的嘆著氣,心裡複雜的很,一時也不知道該不該答應小雨。
秦小雨瞟著雷聲的臉色,不由心疼的伸手撫摸著,語氣變的柔和了:“雷哥,你有沒有覺得自從來了澳大利亞之後,你就變了很多,以前的你身上總帶著領袖的氣質,看事情總是能夠看到本質,總是能夠想到別人想不到的地方。可是現在呢?你明明看到了疑點,可就是不願意承認。。。。。。”
雷聲愕然的看著小雨,他沒想到,小雨竟然會說出如此的一番話來,雷聲沉思了會,似乎心有所悟,可嘴上還是強硬的說:“我只是最近比較亂而已,我。。。。。。”
“是的,你是亂了,不過不是人亂,而是心亂。”小雨花容淡定,緩緩而言,“自從我們到澳大利亞後,陳安琪就一直圍繞在你身邊,你所做的每個事情都有她在內,正因為你和之間的糾纏,所以才讓你心亂,讓你沒辦法再看到真相。你再仔細的想想,難道安琪真的毫無可疑麼?當你在麵店裡第一次說起立場理論時,她激動的哭了,這是一個正常人的反應麼?當斯諾死後,這個遇到小事就會哭泣的女孩卻突的強硬了起來,不僅控制了組織,還大肆激進活動,破壞人們的利益,這難道不讓人奇怪麼?你第一次被人誣陷非禮的時候,是安琪救了你,第二次被誣陷的時候,還是安琪找人給你解圍,到了這次,還是安琪幫你安排跑路,真的這麼巧合麼?難道這就一點都不可疑麼?你想,你離開澳大利亞誰會最高興呢?你為什麼就不原意試著把安琪放到對立面去呢?難道。。。難道你真的愛上她了麼?”小雨說著說著,眼圈有點紅了,可她還是深深的呼吸著,抑制著自己的眼淚落下,在她的面容上,有一些哀愁和心痛。
雷聲半張著嘴,痴痴的坐在那裡,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她的話如同雨點般打在雷聲的心裡,又化成了清流,將他的心洗滌的乾淨透亮,雷聲喃喃道:“試著把她放到對立面去。。。。。。”
小雨痛苦的閉上眼睛,捏緊了拳頭,幽幽的開口道:“如果你做不到,那你回國,我留下來調查。”
船艙裡面半天都沒有聲音,似乎連雷聲的呼吸聲都聽不到了,小雨遏制著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