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理解，我跟她並不是單純的複製，而是分離，明白吧？”
複製，就是憑空產生一個一模一樣的本體，而分離，就是將一部分本體的屬性剝離出來......
有點複雜了。
周麟感覺分身所表現出來的人格好像都跟周莉不一樣。
“這不是很正常的麼。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第二甚至第三、第四人格，像她這樣天才有幾個性格很正常，我只是其中最容易表達的一個罷了，事實上在我身體裡都隱藏著其他性格，但它們太弱了，表達不出來。”
“那你覺得你算是什麼傾向的性格？”
“冷酷算不算？無情算不算？”
“算吧。”其實周麟也搞不懂分身說的究竟是不是真話，哪怕分身外形相貌跟周莉沒有任何區別，但是在性格的加持下，給周麟感覺就是一個——頂多算是周莉雙胞胎的存在。
“還有個問題，是不是你只有等她睡著了之後才能自由行動？”
“大概吧，其實我也不知道，她清醒的時候我是感覺不到自己存在的。”
說這句話的時候分身臉上終於有了點表情，如果周麟沒看錯的話，大概是遺憾吧。
然而，多性格這種東西又牽扯到哲學和精神層面了，周麟對這些是沒有研究的。
“跟你對練感覺不錯。”
分身是能量體，無論周麟用多麼大的力量攻擊，其實都不會真正傷害到周莉，頂多就是讓分身的能量消耗更大一些，甚至都無法在分身臉上看到痛苦之類的表情。
他也問過分身，確實是這樣。
如此一來他就打得很奔放了，各種招數套路信手拈來，甚至還透過觀察和體會分身的招數來學習。
當然，被分身打到就會很疼了。
所以等到對練結束的時候分身好像連發絲都沒有亂，周麟卻被打得鼻青臉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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