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呢,過來抓人!”
......
“誒,你們啊......”已經坐下來的朱廣寒連忙擺出張親民的面孔,指責門口的手下不要過於官僚,要給老百姓說話的機會......然而下一刻他就瞠目結舌,隨後怒氣上臉,“是你!徐志遠!”
不知道是不是看到徐志遠,所以傷口又疼了起來,使得朱廣寒一張臉瞬間變得無比蒼白,眼珠子顫抖著,“來人,抓住他,抓......”
朱廣寒話還沒說完,徐志遠就把摘下來的斗笠狠狠地砸了過去,隨後放聲大笑起來。
“你,你笑什麼?”直覺告訴朱廣寒不對勁,可他又不知道是哪裡不對勁。
就在這間辦公室不遠的地方,邵航趴在牆頭上看著這邊不住搖頭。
他已經勸過徐志遠了,不止一次。
沒用。徐志遠像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怎麼說都沒用。
“要是我......肯定不會這麼幹。”
過於自私的人永遠不可能感受到失去親人的切膚之痛,從張蕊華死的那天開始,徐志遠其實就已經死了。
站在朱廣寒面前的,是一具被強烈的復仇慾望所驅動的,行屍走肉。
即便是藍月月在徐志遠精神上施加的控制,都無法壓制他對朱廣寒的恨意,強烈的思想衝突在意識中反覆碰撞,最後的結果就是讓徐志遠都沒法透過語言來表達他的意思。
所以他只是笑。
指著朱廣寒,放聲狂笑。
笑到眼淚如斷線的珠子般落下來,
笑到枯樹般的老臉逐漸猙獰。
保安來了,他們帶著槍,夾著棍,神情激動。
能幫指揮長做事,榮耀不榮耀不提,光光是將來一家人的口糧,應該不是問題了。
朱廣寒覺得踏實了,權威兩個字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臉上。
就在他指示保安把徐志遠拿下的時候,徐志遠卻突然開口了。
他只說了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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