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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想著,維妮卡的臉“唰——”地紅了,“伊布這個小sè鬼,還軍團長呢,沒點正經……”她輕輕嗔了一聲。
“他真的很年輕啊,二十歲,已經是軍團長了,還是一個牧師,他怎麼的就那麼厲害呢……”
“還有,他跟兇殘的狼盜鬥智的時候,我還在一旁多嘴,哎呀,我真的笨死了,原來他早已經都計劃好了……”
“還有他帶的軍隊,實在太厲害了,那速度、配合、戰術,都是很完美啊,整個碧格大陸,從中央軍到西北軍,我都算見過不少了,好像也比不上他的暗黑軍團啊……”
維妮卡靜靜地想著,笑的臉上浮現起了絲絲的笑意。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mén聲打斷了維妮卡的思緒,只見mén外傳來了藍染的聲音,“維妮卡,你在裡面嗎?”
“哎……”維妮卡嘆了一口氣,不情願地去給藍染開mén,她對藍染這個人,確實喜歡不起來。
想當初雄風傭兵團裡面也有不少人想追她,可雷佈德就偏偏相中了藍染,當時維妮卡對藍染說不上喜歡也說不上討厭,不過看在父親的面子上,才勉強同意先訂婚相處一段時間,什麼時候真正喜歡上了再正式成婚。
可相處下來,維妮卡漸漸開始看清楚了藍染的為人,由本來的點點好感變成了不喜歡,甚至有些討厭。
她感覺藍染臉蛋好些以外,別的也沒有什麼長處了,這個人就是好大喜功、虛榮心強、喜歡甜言蜜語、愛現、還有些小心眼。
藍染比她大三歲,可維妮卡早已經是高階戰士了,而藍染成為中級戰士的時間比她還早,可現在還是中級戰士。
他還喜歡幹一件事就是喜歡在人面前表決心,想來父親也是被他這一套mí惑住了,總是在她面前說什麼二十多歲要到高階戰士,三十多歲要到青銅級別強者,四十多歲要到白銀級,說得慷概激昂,口沫橫飛,剛開始維妮卡也信以為真,以為他真是一個上進青年,後來才發現他說一套做一套,只會誇誇其談而沒有任何實際行動,實力也一直在原地踏步,維妮卡也慢慢開始失望。
最令人討厭的是藍染總在別人面前宣稱維妮卡是自己的妻子,明明只是未婚妻,其實維妮卡一早就說得很清楚,兩人是訂婚,沒有最終確定,如果喜歡就在一起,不喜歡就分手,這點藍染也同意的,可他一天到晚把妻子兩個字掛在嘴上,唯恐別人不知道似的,搞得所有人都對維妮卡敬而遠之,為此兩人不知吵了多少次架。
維妮卡的婚事就這樣一直拖著,她實在沒有辦法喜歡這個人,拖到今天的她已經25歲了。
看到藍染敲mén,維妮卡不情不願地為他開了mén,然後一轉身,坐在桌子上,沒有說話,也沒有看他一眼。
藍染喝了不少,他打了個飽隔,一陣酒味在房間中瀰漫開來,維妮卡不滿地皺了皺眉頭。
“嘿嘿……維妮卡,下面這麼熱鬧,你怎麼不去喝兩杯呀……”藍染帶著醉意說道。
“沒興趣……”維妮卡把頭伸向窗外,狠狠地吸了幾口新鮮空氣。
“你不知道,下面有多麼熱鬧,甘道羅多夫那傢伙,居然想跟我拼酒量……嘿嘿,你猜怎麼著,就他塊料,也敢跟我拼?我兩下就把他幹趴了,哈哈……”藍染得意地笑了起來。
維妮卡望著窗外,沒有理會他,藍染碰了個老大的軟釘子,訕訕地笑了一下,嘀咕地說道,“對了,我還看見那個什麼……什麼……暗黑騎兵……對……暗黑騎兵營還真他媽的奇怪……”
“什麼?暗黑騎兵營怎麼了?”說到這個,維妮卡可來了興趣。
看到維妮卡主動跟他聊起來,藍染也有些得意,“說起那幫傢伙,哎……別提了,無趣得很,無趣得很那……”
“那幫傢伙一坐下來,就像悶葫蘆般坐得筆直,上菜了就老老實實吃飯,放在桌子上面的酒連看都沒有看,最奇怪的是他們一句話都不說,我們這邊不知多麼熱鬧,他們那邊倒好,冷冷清清的,老子好心好意過去敬酒,他媽的他們居然敢不給我面子,那個叫……叫什麼副營長的,居然端起一大碗水來敬老子,還說什麼伊布軍團長jiāo帶下來,暗黑軍團有禁酒令,誰喝酒誰打板子,只能以水代酒什麼的,氣得我差點想翻了他們的桌子……”
維妮卡輕蔑地笑了笑,沒有說話。
“還好我涵養好,看著一起殺敵的份上,不跟他們計較,否則老子一劍一個全砍翻了他們……”藍染雙手比劃著,看來也喝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