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臉色一怔,不知該怎麼回答,最後只能硬著頭皮道:“反正不管怎麼樣,肖辰殺我軍團長,這是事實,今天必須將他交出來給我們一個交代。”
“對,沒錯,給我們一個交代。”周圍的人立刻又轟嚷了起來,看來今天他們是不必著珈藍堂將肖辰逐出珈藍堂,是不會罷休的。
這時又有一個武者站了出來,此人身材粗壯,渾似鐵塔,給人一種威嚴感,看他的團徽和職位,竟然是一品堂的元老。
此人站出來道:“珈藍軍團長,不管你們珈藍堂和其他軍團有什麼恩怨,但是你們的團員肖辰,挖走我們軍團的精銳議員半山月,這個又怎麼解釋,今天我一定要肖辰出來,給我一個說法,不然,我們一品堂絕不惜與珈藍堂開戰!”
此話一出,周圍的人叫囂的更加囂張了。
一品堂可是真武戰場十大勢力排行第五的軍團,單單這一家,就讓珈藍堂難以面對。有了這尊大佛在,那些人怎麼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將肖辰交出來!”
“我們要嚴懲兇手,為我們軍團長報仇!”
“殺了肖辰,此人是惡魔!”
各種各樣的叫囂聲不斷響起,讓珈藍堂的人無不面色難看,珈藍也徹底陷入了被動。
武將看珈藍陷入困窘的局面,忍不住站出來對一品堂的人道:“你們一品堂的半山月並不是肖辰挖走的,而是半山月自願退出一品堂的,天要下雨孃要嫁人,這是他自己的主意,你憑什麼將這些莫須有的罪名,強加在我們珈藍堂成員的身上。”
“哼,自願?笑話,你們珈藍堂有什麼資格讓半山月資源加入你們,你以為你們珈藍堂能跟我們一品堂比麼?”此人的話孤傲無比,完全是高姿態的對武將說話。
武將大怒,“你這是什麼意思,是說我們珈藍堂避不過你們一品堂了?”
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
武將是個暴脾氣,最看不慣別人侮辱珈藍堂。
“哼,我就是這個意思,你又能拿我怎麼樣?!”一品堂的元老態度強硬得很。
“好,那我就先領教領教一品堂的高招。”武將身上氣勢驀然爆發,一跺腳,縱身飛起,大喝一聲,“看掌!”
轟。
掌風滾滾,如雷轟隆不絕。
掌未到,掌風已經率先襲來,驚恐的威勢讓一品堂元老身邊的武者皆不由臉色一變,退了開去,給倆人空出一個大位置。
“哼,花架子而已,看我敗你!”一品堂的元老也夠狂,冷哼一聲,不閃不避的就對著武將一拳迎了過去。
砰。
一聲悶響,倆人腳下的地板磚村村碎裂,武將忍不住退了三步,臉色微微有些蒼白,顯然吃了點暗虧。
軍團戰過後,珈藍堂的不少人身上都還帶著傷,武將的傷勢也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真氣有些揮發不能自如,這才吃了點虧。
可是武將是個爺們,就算是帶傷也不想弱了珈藍堂的名頭,牙一咬喊道:“再來!”
說著,他再次衝了上去。
一品堂的元老臉上掛著冷笑,與武將戰在了一起,倆人以快打快拳風陣陣,你來我往打的眼花繚亂,看的周圍的人緊張無比。
一品堂的元老也是武師九級的武者,不然他有怎麼會這麼囂張,這也是他囂張的本錢。
看武將沒打一會兒額頭冒汗,一品堂元老譏誚道:“武將副團長,你身上帶傷跟我打,你不是我的對手,這樣就算是贏了你我也不光彩,你還是就此罷手吧。”
“少囉嗦,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武將心中一怒,退開一步,雙手驀然掐了一個法印,大喝一聲:“戰象交齒!”
吼
轟隆。
一股排山倒海的真氣狂暴的從武將的身體內爆發開來,磅礴的真氣在虛空中彷彿凝聚成了一頭大象,嘶吼一聲,踏掌朝一品堂元老撞了上來。
一品堂元老感受到那股強大的威勢,臉色微微一變,奮起全力也拼出了自己的殺招,來抵擋。
轟隆一聲巨響,整個地面彷彿都顫了三顫,真氣散亂不已。
武將強運真氣,帶動體內的暗傷,忍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對面一品堂的元老則是被這股強大的衝擊力,震的退後三步,臉色忍不住一白。
說到底,這一擊其實是他輸了。
但是武將的吐血,讓大家都以為是被這一擊給震傷的,一品堂元老眼中精光一閃,搶先道:“哼,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