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已經失守,而此刻,方羽和符淵國的大軍還有兩日的路程,便可以抵達王興國的皇城王興城。
“稟告安定王,前方的道路之上躺著一個衣衫襤褸的男子。”一個辰均國的將士對方羽報告道。
一旁的符平皺了皺眉頭,低聲說道:“這會不會是埋伏?在這樣的荒郊野外,又是戰爭時期,怎麼會有人躺在道路之中呢?”
“不是埋伏。”方羽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此刻的王興國應該已經將大半主力收回了皇城之中,其餘的應該阻止辰均國的軍隊前進。而且,若是要埋伏,他們為什麼要暴露自己呢?”
“那是?”
“繼續前進吧!”方羽淡笑一下,便是騎著馬繼續朝著前面走著。大概過了幾分鐘之後,那一個睡在路上的人就是進入了他的視線之中。
就在方羽他們的馬匹停在這人的身前的時候,這個衣衫襤褸的人伸了一個懶腰,然後就這樣坐在了地上。
符平看了一眼方羽,又看了一眼那一個坐在地上的人,開口呵斥道:“還不快點讓開,不要阻擋我軍前進的道路。”
那人轉過頭,將騎在馬上的幾個人的樣貌都映入了眼簾中,最後才看著方羽開口說道:“你就是辰均國的安定王?”
“沒錯,而你,是王興國的人對吧?”方羽感覺眼前這個人的身上有一種不一樣的氣息,像這樣的人,絕對不會是一個平民百姓。
“安定王果然好眼力,就是不知道,你是不是能夠看出來我此行的目的?”地上那人站了起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塵土,直視著方羽說道。
“我猜,你是來給我送禮的。”方羽抬著頭想了一會兒,隨即開口回答到。
“哈哈,安定王果然厲害,沒錯,在下就是來送禮的。”那人大笑了兩聲,然後就從自己那破爛的衣服之中拿出了一卷圖紙,“這是王興城的建築圖,有了它,想必安定王攻破王興會更加的方便吧。”
“你所求的是什麼?”方羽並沒有直接接過那一卷圖紙,而是開口問道。
“燕季這條命早就已經沒了,心也已經死了,如果不是有人捨命相救,我也不會出現在這裡。如今,我不過是想要救王興國人於水深火熱罷了。”燕季稍微思索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