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但我知道我比不過你,我的要求也不高,將來郭家的產業,你至少要留三成給我。”
郭明陽終於完全釋疑,頷首道:“你不用想這麼多,我都的心思,哪裡是你能揣度的,小小的武羅郭氏集團,我並不放在眼裡,這只是我的跳板,我的目標是在主脈立足,等我視線我的目標後,武羅的郭氏集團,就是全給你也沒什麼了不起。”
“說得好聽,鬼知道你什麼時候能在主脈立足。”郭明濤內心冷笑不已,表面則故作驚喜:“多謝大哥,對了,大哥你準備什麼時候出手對付蘇青河,此人可是我們的殺父仇人。”
“以後你做事,要多動腦子。”郭明陽像個長輩般斥責道:“早就和你說過,我手裡掌握著一些和武羅爆炸案相關的證據,屆時只要將這個罪名給他坐實了,管他有多少背景,有多麼神秘,也得死無葬身之地。再強大的背景,再神秘的身份,能和國家機器對抗?”
結束通話通訊,郭明濤臉上再無絲毫悲慼之色,取而代之是無比的陰沉,冷冷一笑:“我親愛的大哥,不知道等你對付蘇青河時,發現最後出來作證的人是我,會作何感想?”
郭明陽自然不會知道郭明濤的前後反差,快速將自己的表情調回正常,然後才朝聚會廳走去。
不過一進入大廳,他就感到氣氛有些不對勁,許多人都在竊竊私語,不等他開口,白同知就迎了上來,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明陽,沒事吧?”
郭明陽內心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強擠出一絲笑意:“為何這樣問?”
“你別瞞著我們了,剛才洪興已得到武羅那邊傳來的訊息,明陽,你要節哀順變啊。”白同知滿臉惋惜。
其他人當即也紛紛上前勸慰,可聽到這些人的話,郭明陽非但沒有更好受,反而有種吐血的衝動,內心恨不得將這單洪興給抽死。他之前還信誓旦旦的說,並不把青河集團放在眼裡,可轉眼間,青河集團的人就把他的父親都害死了,這無疑成了一種巨大的諷刺。
正所謂家醜不可外揚,只要這訊息暫時不傳出去,給他一段時間,將武羅市的事情給擺平,那事後即便為眾人所知也無關緊要,如今傳開來,他這次舉辦宴會的效果就完全付諸流水。別人不知,他自己怎會不清楚,他為舉辦這聚會花了多大代價,現在一切心血都化為烏有。
而這單洪興,表面看著和他關係好,實則卻是競爭對手,把這個訊息在這個關頭說出來,也絕對不安好心。
可單家雖然比不上郭家,也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他還真奈何單洪興不了,只能將這怨恨發洩到蘇青河身上,內心咆哮道:“蘇青河,我必要將你挫骨揚灰。”
武羅市,青河集團。
經過一天的休養生息,蘇青河、左蘭、杜林和顧孟平的傷勢都已經穩定下來。
這次生死大戰後,四人都取得莫大好處,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們的氣質變化。
而其中變化最大的,不是蘇青河,是左蘭。
就如此時,他已經無需坐在輪椅上,拄著柺杖坐在視窗前,和個平常的病人沒兩樣,他的柺杖,也不是由能量戒的能量凝聚的,是買的一根真正的木質柺杖。
之前的左蘭,給人的感覺,就是兩個字,冷漠!
但現在,他身上那股冷的氣息仍存在,卻已變成了冷淡。
冰冷,這是他的本性,漠然,則是對世人的態度,他對世人,對外物已不再漠然,化為淡然,任何事物,在他眼裡,都變得風輕雲淡,甚至激不起他的殺心。
“世間莫若修行好,天下無如吃飯難。”左蘭輕聲道。
他的聲音,蘊含著一股奇妙的韻味,彷彿嫋嫋琴音,在廳內不斷迴盪。本來,他是一名頂級殺手,在郭雲瀾的恐怖壓力下生還,打破心靈樊籠,應該仍循著以前的道路,成為更冷漠無情的殺手。等到那時,他的心中就再無感情,任何人都是可殺之人,這是真正的無情殺道。
然而突破之時,他遇到了當時由神秘青衣男子控制下的“蘇青河”,後者說了一句話——世間莫若修行好,天下無如吃飯難。
這句話,顛覆了左蘭以前的修行認知,在那一刻,無異於朝鐘暮鼓,振聾發聵,頓時將他的道,牽引到了另一個方向。
“芸芸眾生皆有道,殺戮之道,也不僅限於殺手之中,不在於殺人幾何。”左蘭平靜的敘說著自己的領悟:“吃飯喝茶,走路穿衣,皆有道跡可循。古時候,有神廚丁旺,解剖巨虎時,剝皮剔骨之聲,如美妙音律,繼而令世人忘記其中血腥,沉迷不可自拔,誰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