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雲,你嘴巴放乾淨些,什麼叫做或多或少跟戰堂刑堂有關係。刑堂掌控在你手裡,戰堂在我手中,難道你說你的手下和我的手下都有嫌疑?”晁玲不滿地道。
“好了,別吵了,吵什麼吵。北冥雲,我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妖族那些老東西和我們的合作,是建立在破天對妖族唯命是從的基礎上的。巫仇天現在雖然沒有傳回來任何訊息,但是我給他的儲物戒還沒有碎掉,那就代表他很有可能還活著。你別太得意,若是內訌,這破天遲早不是被魔族攻破就是還給巫仇天。”訓斥了北冥雲一頓之後,她轉而和顏悅色的對晁玲道:“妹子,你也別太生氣,最近的人員調動,的確有些不正常。”
也許是因為都是女人的緣故,旱魃對晁玲的態度明顯比對北冥雲的態度要好很多。
無端端被訓斥了一頓,而且是個老女人,這讓北冥雲很不高興。可他也不是笨蛋,自然知道現在不是內訌的時候,他陰著臉道:“現在怎麼辦吧!”
旱魃道:“你查你的刑堂,晁玲妹子查她的戰堂,不管是哪個堂誰出了問題,一律先禁錮修為關押起來。既然是大規模的人員調動,就不能亂殺,萬一只不是敵人的問題而是我們自己內部的問題,亂殺會讓破天元氣大傷。”
北冥雲點點頭,看著晁玲。
晁玲對旱魃的態度也不同於對北冥雲的態度,很爽快的點頭答應了。
做好準備工作的鮑威聯絡了關押起來的餘滄海,不過他還沒那個本事偷偷解開餘滄海等人身上的禁止,也僅僅只是告知而已。
他回到外事堂,一直等待巫仇天的訊息。
已經進入深夜,北冥雲的人開始了審查,寂靜的夜因為北冥家族的人而變得沸騰起來。
一道紫色的光束突然出現在漆黑的夜空中,鮑威渾身一震,從懷中拿出一塊黑色的布條將臉圍了個嚴嚴實實。
和巫仇天約定,將臉矇住,然後發難。
看到紫色光束之後,喊殺聲四起。
那些北冥家族被拍出來的人還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就被殺掉了。
因為涉及的人太多,所以北冥家族許多修為低的修士也出來了,正因為這樣,也給北冥家族造成了不小的損失。
聚集在緊要位置的弟子們紛紛拿出面罩,一刀一個將眼前的北冥家族族人殺掉,到處有人高呼:“盟主回來了,投降者不殺。”
雖然還沒有死多少高手,可是人心卻亂了。
破天,被巫仇天和餘滄海等人經營了很久,從一開始就有一批死忠份子在其中,加上北冥雲不得人心,總喜歡用殺戮卻不知道柔和,所以很多破天的人都對他不滿。
只是在高壓政策下,大多數人選擇緘口不言,一旦給他們機會,他們就會成為揭竿而起的毒藥。
喊殺聲驚動了內城的旱魃和北冥雲等人,三人散去沒多久,又聚集到一起。
旱魃面色不善地道:“怎麼回事?不是叮囑你不要大動干戈嗎?”
北冥雲也是一臉莫名其妙:“我也不知道!”
這時晁玲一語驚醒夢中人:“恐怕這不同尋常的調動,已經發生變故了。”
旱魃道:“此話怎講?”
晁玲解釋道:“北冥雲的手下是什麼貨色我不知道,但是我那些手下,一個個都是忠心耿耿之輩,絕對不會忤逆我的意思。現在到處都發出喊殺聲,絕非偶然,一定是破天發生了什麼變故。”
“難道是韓冥?”北冥雲馬上猜測道。
旱魃道:“不可能,韓冥才來破天多長時間,而且我們和韓冥的素衣幫無仇無怨,他不太可能突然之間發難。我們三人聯合,韓冥的手下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又不是生死仇敵,魚死網破的蠢事,韓冥是不會做的。”
北冥雲道:“那會是誰?巫仇天?啊!還真有可能是巫仇天,只有他有這個本事能夠將破天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旱魃臉色凝重:“如果真的是巫仇天回來了的話,恐怕我們會有一場惡戰。那冤家在九幽冥域不知道給他的弟子留下了什麼,反正他出手不會是什麼破爛東西,一定是了不得的寶貝。”
晁玲道:“戰就戰,我等還怕他不成。”
北冥雲冷靜下來道:“旱魃前輩,請您帶著會巫術的弟子前往各個關口,如果看到了我們猜測的事情,馬上讓懂得巫術的弟子調動四周的毒蟲對敵。晁玲,你帶著戰堂的人分別守在內城的各個角落,寧殺錯不放過。”
晁玲冷不防問:“那你呢?”